坐直了身子,“爷什么时候把那臭猫的话当回事了?爷不是说了,要在这等那陷害小爷的恶人!”
“今儿刚把风声放出去,那人就来了?”徐庆梗着脖子,“再说了,晚膳刚过,府里灯火通明,外头人来人往,那人是脑子进水了挑这时辰来?依我说,咱就出去遛它一遛,吃饱喝足了,正好夜半擒贼!”
事情的末了,白玉堂改换了装扮,还是跟徐庆一同出门了。
改换装扮是徐庆的意思,这大老粗有时也精细的很:“你别整这套白茬茬的衣裳,怕人不知你是白玉堂么?那人要是在外间守着,见到你大摇大摆的乱晃,一准知道你不在牢里,你还怎么守株待兔?”
千不情万不愿,白玉堂还是把装束给换了,上唇还滑稽地贴了两缕小胡子,一边走一边抱怨:“爷素日里夜行都不改衣装,此番这么遮遮掩掩,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徐庆可不关心别人是不是会笑掉大牙,他在人流如织的夜市间且走且停,遇到感兴趣的摊子,便凑过去看一看。
白玉堂渐渐看出端倪来了,这徐庆不是来看戏的吧,都一连过了三个演戏的场子了,人家昂首阔步目不斜视,很有赶超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架势。
再一看徐庆流连的店摊,白玉堂一肚子没好气。
“一个大男人,摆弄这些玩意儿算什么事?”白玉堂伸手拿过徐庆手中的胭脂盒儿,翻过来掉过去的看,睥睨的目光时不时往徐庆脸上溜一回。
“那个……大嫂操心我们哥几个的事……也没谢过她,买点东西……聊表心意……”徐庆心虚。
“哦……”白玉堂故意拉长了调调,“那你慢来,慢慢来。”
语毕也不看徐庆,自顾自东瞅瞅西瞧瞧。
展昭和端木翠,就是这个时候撞入他的视线的。
看到他们的刹那,白玉堂的脑子有片刻停止一切思维活动,然后,超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