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在omega白生生的大腿根掐了一记,松手时那一片都是淤青:“把腿打开,我不想说第二遍,打不开我就帮你把它绑起来。”

“我是被胁迫的……都是别人不好……”林酒眠差点疼哭,“给哥哥肏,再也不给别人肏了……”

“骗子。”墨衷冷笑一声,用皮质绑带把他的腿向上绑起,林酒眠被迫张开了腿心,露出被虐玩后的红肿阴部。

“发情期出门找肏,加油站还敢冲着别人那样笑,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也要同他滚到一起去了?”

粗粝的皮靴底,直接重重踩上了他的穴口!

鞋掌碾着半勃的阴茎,鞋跟死死踩上温热湿润的穴口,林酒眠眼角都是疼出的生理性泪水,他想收紧双腿,躲避这种几乎性虐般的惩罚,却被绑带束得极紧,几乎不可能做到,只能徒劳地扭着腰,反而有点像迎合男人的鞋底。

“这么脏的逼,我没什么兴趣肏。”墨衷冷冷地说:“把嘴张开,我用用这张嘴。”

“这张嘴惯会骗人,什么好听的都能往外说,却一件都做不到。”墨衷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吐出粉嫩的舌尖:“嘴巴别的用处没有,只能用来当男人的鸡巴套子。”

“把喉咙准备好,我要肏进你的喉管。”

“你承诺过给我随便肏,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墨衷的阴茎勃起后形状狰狞,在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长又粗,像一具刑具。

这把刑具待会要用来肏进他的喉咙,惩罚他那张不知轻重的嘴。

林酒眠眼角挂着泪,双手被从车头取下,被拷在身后,上半身弯下来含住墨衷的龟头。

墨衷跨坐在车背上,右手在omega纤长的脖颈上缓缓滑动。

脖子虽然长,但是能把自己东西全吃进去吗?

原来最多吃进去小半根,就开始娇气得不成样子,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滚,甚至有时候给他敷衍地舔舔龟头就喊嘴酸不干了。这次要是把整根都捅进去,把囊袋贴到他的嘴角,用他的脸给囊袋按摩,他怕是声都哭不出来,只能无声地淌着泪,把嘴再张大一点……

“别光舔。往里面吃。”

林酒眠还想说点什么,墨衷已经失去耐心,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用力一顶!

粗硬的阴茎在嘴里戳刺了一番,留下腥膻气息,龟头直接抵上了喉口!

林酒眠干呕着,平时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他的喉咙口痉挛着,无意识地按摩alpha粗大的龟头。墨衷很满意林酒眠身体的乖巧,在他的喉口处抵着舌面抽插,享受湿热口腔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