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墨衷咬着牙:“警局和拍卖行的人都是他吧?一口一个你是被强迫的,其实是你自己张着腿求他上你,好钓上这个新人?”
刀锋贴着林酒眠的脸滑动,只要他稍稍一动,冰冷的刀锋就有可能划开他的皮肤,刺瞎他的眼睛。
“这张脸确实不错。”墨衷用刀身拍了拍他的面颊:“靠着它确实能钓上眼瞎的alpha听你差遣这是你最大的本钱了,我只要手指一动,就能把你脸上这张皮揭下来。”
“别装死,说话。”
【作家想说的话:】
咩
求各种……………………
23“你要是还有一点以前的情分,那就放我走。”
带血的刀刃在林酒眠的脸上滑动,墨衷在黑暗中低头俯视他,浑身散发出锋锐逼人的alpha气息,急躁凶狠仿佛饿狼。
靠得这么近,强盛的alpha信息素丝毫不加掩饰地兜头罩下,生物本能压制得林酒眠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
墨衷是一把刀,就像这把抵在他面上的黑色军刺。纯黑的刀身在黑暗中不像招摇的银色刀刃一样反光,非常适合用来偷袭或暗杀。猎物发现这把刀的时候,它已经无声刺入了猎物的躯体,汩汩的血液顺着血槽沿着刀身往下流,拔出时鲜血飞溅。
在林酒眠面前,墨衷的刀锋永远藏在刀鞘里,灰扑扑的毫不起眼。
这把刀从未对准过他,以至于林酒眠都快忘记了,墨衷是个杀手,他绝对不是世俗意义上的良善的好人,他精通杀人的技艺,月光清冽地在他的刀锋上和血一起流淌,滴在将死的温热身体上。
而现在这把刀从刀鞘中拔出,刀锋舔舐着他的面颊,在这种情况下墨衷只要手腕一动就可以切开林酒眠的喉管,而他没有任何可能反抗。
“你冷静点!”林酒眠死死地盯着墨衷的眼睛,借此掩饰自己的羸弱他不是身娇体软的那款omega,但在墨衷的体能面前还是完全不够看:“我和周池没什么,你放开我!”
墨衷的夜视能力很好,借着微茫的月光,他俯视着被他抵在墙上无处可逃的omega。omega的骨肉匀停的身体柔软白皙,眼睛大睁恶狠狠地瞪着他,嘴唇却不断哆嗦,看起来充满了虚张声势的可怜。
墨衷的膝盖顶在了林酒眠的双腿之间,格在墙上。他压得更近了一点,几乎贴上了墙壁,夹在中间的omega退无可退,被逼得瑟缩着跨在他的大腿上,无助地发抖。
色令内荏的食草动物,被嗜血的肉食动物咬进嘴里的反应。
“没什么?”墨衷语气古怪:“没什么你就能张着腿让他上你,你在外面究竟勾勾搭搭了多少个?难道是广撒网夜夜陪人,终于遇到一个有钱又不长眼的?”
后面那句墨衷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咯吱做响,仿佛混着血沫啐在这个惯会巧言令色的omega的脸上。
他像是被言语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唾骂这个放荡的,人尽可夫的浪货尽管他知道这段指控毫无道理;另一半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连他也不敢承认的意识深处,还有一点些许的希冀。
来否认我,责骂我,声称自己的无辜,承认自己的鬼迷心窍……
只要林酒眠摆出耍赖的态度,痛骂他的无理取闹,林酒眠并非真的想用拙劣的借口甩开他另寻他处,这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闹剧过后,再有旁生枝节不长眼的货色,他就将人绑了,让把林酒眠按在那人面前肏个透,再把那奸夫的眼睛剐下来喂狗。
为了及时来堵林酒眠,只捅了那个觊觎别人老婆的烂人一刀就匆匆赶来这里,真是太便宜他了,墨衷恶狠狠地想。
墨衷力道太大,林酒眠的后脑摩擦着粗糙的墙壁,带着血腥味的刀刃熏得他快要吐出来,他从未见过这幅面孔的小黑,他几乎要在瞬间崩溃了。
“你不能这样……墨衷!”林酒眠的手臂横在杀手的前胸,“你已经杀了周池,还想杀了我吗!”
林酒眠从未见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