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十十传百,少了很多掏钱的潜在用户,他打算下一步在每份试卷上加个独门开光符咒,然后十个小号吹符咒灵验,十个小号哭没给押题人打钱看的乱传资源,导致被符咒诅咒考试挂科。

不管押题押得准不准,林酒眠出一份像模像样的押题卷,就得从头到尾梳理一遍学科知识。根据神一般的费曼学习法,学习的最好方法就是向他人复述学习概念并不断自我纠错。再加上墨衷常去校外参加比赛,拉下了不少功课,林酒眠就经常拉着他梳理思路和讲题,好根据他的反馈出押题卷。

“那你给谁讲去。”墨衷声音有点哑:“那个周池?”

林酒眠一脚踹在他的脚腕上:“说无数遍了!我和他没关系!”

墨衷心里略微舒服一点,想林酒眠接着哄哄他,做点什么保证,日后少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呼喊:“林酒眠!”

是教导老师从楼上拿着个大喇叭,训他们动手动脚,没有半点反省的态度。林酒眠用眼刀剐了他一眼,再不理他了。

罚站结束,林酒眠立马撒腿跑了。

比起吵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比如解决一下,关于那个古怪的幻觉的成因。

他初步怀疑是和那个实验有关,可是他再拨打那个传单上的电话,给当时投递申请资料的邮箱发邮件,却迟迟没有反馈。

他等不及,再跑了趟那个线下的实验室,实验室门外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上面写着内部维修,请勿进入。林酒眠不死心,趴着往里面看,只能看见一地杂物和灰尘的地面。

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这实验有大问题了。林酒眠愁得饭都只能干两碗,心里有点懊悔,觉得这五千赚得不值当。

他也慢慢总结出规律,就是这幻觉,好像只会在夜晚出现。

就像某种都市规则类怪谈,被暴奸的幻觉一般只会出现在下午放学后,时间段大致分布在晚上十点到十二点。

如果前一天他和其他alpha来往过密,例如和周池开会,看葵的弓道课,或是帮关老师找资料,那天晚上的幻觉就会强到他几乎受不住,就像被人当做一个肉便器暴肏。而如果那天规规矩矩啥都没干,认真学习上课,情况就会好很多。

但还有一条规则,如果那天他和墨衷来往过密,比如去球场给墨衷递水喊加油,晚上的幻觉就会出现被人咬着阴蒂舔逼的内容,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林酒眠正控制变量总结各项规则,面色凝重,像是在筹谋大事。墨衷在咖啡桌对面瞅了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飞舞的omega几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林酒眠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他最近时刻神经紧绷着,时刻有种草木皆兵的恐慌感。墨衷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很不高兴。

林酒眠不知道在忙什么,和他没了以前的亲密感,他每天晚上用倒模发泄欲望吃代餐总归不是办法,比起用那个飞机杯,他更想抱一抱喜欢的omega,多听他说两句话。

“你最近脸色不好。”墨衷看他:“什么事这么为难,我或许可以帮你。”

这是他从心理书上看来的,吊桥效应下,如果他陪伴林酒眠解决目前的难题,林酒眠很可能对他产生一些移情。将这种感情正向转化为对他的依恋,或许可以让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他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中间隔着一层微妙的玻璃纸,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有倒是有。”林酒眠用笔搔了搔头发:“踢门,来不来?”

墨衷黑着脸,林酒眠踩在他的肩膀上,往实验室二楼阳台上爬。

之前林酒眠去做小白鼠的那个实验室的大门已经完全封闭起来了,唯一的路口是通过二楼半封闭式的阳台爬进来。

“好了没有啊?”墨衷皱着眉头小声说,远处夜间巡逻的人拿着手电筒左晃右晃:“非法入侵的罪名告到学校里,你还想接着背处分?”

“快好了,快好了。”林酒眠用力往他的肩膀上一蹬,整个人跳上去扒住栏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