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照片是你自己发给我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污蔑了,林满杏尝试纠正:“而且我也没有喜欢你的□□,我、我明明……应元白,你不要舔了。”

同时,林满杏也很努力地尝试把应元白的脸扒开因为他又开始像之前那样,像很久没有见到她的Money一样冲上来舔她那样舔她了。

她的脸上已经都是他的口水了!

这下林满杏是真的生气了,她又用力地推了应元白一把,“你不要舔我了。应元白,你为什么跟Money一样一直舔我?你又不是小狗,你为什么要一直舔我?”

“谁说我不是了?我就是!”

应元白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就喊了出来。而喊完之后,林满杏愣了,他也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

但很快,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应元白就接受了这件事。甚至像是对此很骄傲自豪,他再开口的时候,还喊得极其大声:

“我就是狗,林满杏,我就是你的狗!”

受够了!

他真的受得够够了!

跟那些男人明争暗斗也就算了……他还得跟一条狗争风吃醋!不是,这凭什么啊?!

“明明我才是【Money】,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给那条蠢狗?”

越想越憋屈,应元白甚至还开始用脑袋拱着林满杏的胸口,好像真把自己当条狗一样。

“难道你有我这条狗还不够吗?你还想要其他狗是不是?所以你才要养那条蠢狗!我不要,我才不要,我要把那条蠢狗送走,我要送走!我要告到中央!”

“可是Money是你买给我的。”

应元白的头发扎得林满杏很痒,于是她又开始推他的脑袋了,她还道:“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他现在是我的小狗,我要留着他,你不可以把他送走。”

应元白:“……”

靠,他给忘了,还真是他送的。

他那时候有毛病吗!送什么不好偏偏送狗?

“我不管,我才不管!”

应元白更加无理取闹起来,“你只能有一个【Money】,你只能有我这嘶。”

话说到一半,应元白却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旖旎的光景。

好、好白。

*

从以为林?*? 满杏要发现他的马甲,再到虚惊一场。从被找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再到知道薛理那个老货竟然早就把魔爪伸向林满杏。从马甲真的被林满杏扒掉了,再到她竟然一点也不对他生气甚至还对他那么好……

这整个过程,应元白的情绪就像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他也就忘了。

林满杏其实刚刚才洗完澡,甚至她头发都还没吹,身上的浴袍也还没换下来。

而刚才他像条狗似的,拱着林满杏胸口的动作,就使得她那纯白浴袍的领口,早就松松垮垮得不成样子。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清楚地看见……

还未吹干的黑长卷发,发梢有水滴落。于是,那水珠就这么顺着少女的纤瘦单薄的锁骨一路往下滑落,最后

“咕咚”

突然安静的衣帽间里,忽地传来一声无比清楚的吞咽声。

应元白那双下垂的,看上去天然无害的狗狗眼,眼神一瞬间就变了。

仿佛黑夜中盯上了猎物、亟待给予其致命一击的恶狼的眼睛,他那琥珀色的眼眸中,侵略性几乎要凝成黏稠的沼泽。

无数念头驱使着应元白现在做些什么,就像他下午刚带着林满杏来到这个他藏宝的别墅时,对她做的那样。

可最后,应元白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伸出手。

泄露一片春光的领口,被应元白重新收紧捋平,他沉默不言,又将林满杏浴袍的带子又扎了个紧紧的蝴蝶结,生怕有一点暴露。

仿佛刚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应元白又拉着林满杏的手重新站起来。他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