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挣扎的动作猛得顿住,听出了谢祤颤抖声线中丝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谢祤真的哭了。

“我打疼你了?”宋听惴惴不安地问。

但也不应该啊,宋听以前见过谢祤凑人,一拳拳下去,血肉淋漓,手背也划了不少伤口,比他这一拳严重不少。

“疼。”谢祤的头低垂着,脸色异常苍白,但双眸绯红,眼眶中有晶莹的泪珠打转,像是冬日盛开红梅上挂着了几颗透明雪滴,看起来脆弱至极。

宋听抿了抿嘴,手腕被勒得生疼,“那你把我手解开,我看看哪儿……唔嗯!”

他瞳孔骤缩,因为紧张而发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谢祤的手掐着宋听的腿根,勃起的阳具蛮横地插入干涩柔软的甬道里,被猝然插入的肉口极度艰难地吞吃着肉棍,夹得谢祤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你退出去…”宋听疼得不行,整个后背都僵直着,目眦欲裂,从收缩的喉口发出断续的声音。

谢祤拽着宋听的头发,让宋听抬起头,身下开始肏干,肉刃贯穿着颤蠕不止的肉口。

宋听头皮疼,小腹也抽搐着疼,他紧闭着眼睛,浑身都在发抖,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忽然,脸上滴落两滴冰冷的水珠。

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眼前的谢祤,只见谢祤红着眼眶,大滴大滴的泪珠夺眶而出。扑,透过那澄澈透亮的眼珠,宋听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庞。

“…你干嘛要哭?”宋听疑惑地问。

明明被肏的是宋听,疼的也是宋听,谢祤哭什么?

谢祤咬着下唇,抬手粗略地擦了擦眼睛,身下的动作放得很缓慢,但插入进去的那部分肉刃细致地碾过敏感的穴肉,骚心被磨得胀痛。

谢祤也不说别的,光是执着地喊宋听,被擦去的泪水又聚集在眼眶,啪嗒啪嗒留下去,砸在宋听的脸上。

宋听脸颊冰冷一片,顿了几秒干巴巴地说:“你别哭了。”

他仰起头,谢祤恰时倾身而下,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含着宋听的下唇,咬进嘴里,猩红的长舌轻而易举就敲开了松动的牙关,一寸寸舔舐过宋听温软的口腔,汲取着里面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让宋听的脖颈如同被枷锁嵌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谢祤贴在宋听的身上,外套也在挣扎中退去,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连。

车外无声划过刺骨的寒风,雾气渐渐变浓,一团团遮挡着黑夜的景物,路灯敬业地散发光,照亮着一小片阴影。

车里,温度逐渐升高。

唯一的卫衣在被推到锁骨上堆叠着时,宋听下意识抖了抖,胸口的乳珠因为接触到空气,瑟缩着收紧一般。

谢祤搂着宋听的腰,身下的肉刃早就将窄穴肏开,大股的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灌溉着原本干涩的甬道,拔出的肉刃表面覆盖着透明的水层,形状可怖,插入柔软的肉口里,撑得穴口几近透明,猩红的穴肉被肏得烂红,扑簌簌地流出淫水,兜都兜不住。

“停下…谢祤…嗯啊……”宋听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和低喊,他偏过头,却怎么也没法躲避谢祤流在他脸上的泪水。

“哥哥,不让我住进你家吗?”谢祤的头埋进宋听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宋听身上独有的香味,他的手不安分地掐着宋听挺立的乳头,捏着用指腹按压,揉着下面一圈的乳晕,状似懒散地揉搓什么小玩意儿。

他胯下的肉刃疯狂地在热乎乎的肉穴里抽弄,拎着宋听的腿夹在自己腰上,整个人却无骨地趴在宋听身上,抬起浪红的眼尾,细细地扫过宋听隐忍绯红的脸。

一股浓郁的香味笼罩着宋听,身下传来势不可挡的快感,像是用线连在了一起,一浪接一浪,没有喘息的机会。

宋听无措地摇头,咬着牙,“不要!唔…”

谢祤眼眸微沉,撑起身,拉着宋听的脚踝把宋听的腿折起来,大剌剌得向两边分开。只进去了一部分的肉刃插在肉穴里,随着姿势变化,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