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性事从谢祤往宋听被完全肏开的后穴里一直延伸到两个人摔在床下。

谢祤不知道做爱这种事会这么上瘾,他几乎想每时每刻都把可恶的肉屌插在宋听的两口肉穴里,连吃饭睡觉都不会拔出来。想做的时候就把宋听压在身下,或者让宋听坐在自己身上,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发。

他这二十年见过的人,宋听的脸和身材的的确确不能称得上极品,但谢祤只想跟宋听做,骂他是随时发情的狗也行,骂他是瘾君子也行,总之对方要是宋听才行。

重浊的呼吸声和低沉的喘息声交响着在宋听耳边回荡,他的四肢都绵软无力,双腿用尽最后点力气夹在谢祤腰上。前面的肉口含着湿热的白玉,又酸又胀;后面的穴口肏开后再无招架之力,麻木地裹在鸡巴上。

床头的钟从“10”变成了“11”,宋听忘了进浴室是什么时间,他从没觉得哪次做爱能这么漫长。

四下像是都安静了,他还在被摁在地上承受谢祤的欲火。

泛红的指尖吃力地拽着谢祤的黑发,宋听转了转眼珠,声音嘶哑:“够了谢祤……不想做了。”

灯火在谢祤脸上形成不一样的阴影,他舔了舔宋听的眼尾,“最后一次,哥哥,我保证。”

说完,将肉刃从烂红且熟透了的穴口里抽出来,扯出前穴里的白玉。

后穴没了堵塞的东西,射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传去一股羞耻的失禁,宋听没能有什么反应时,谢祤迅速地把白玉塞进了后穴,鸡巴插进了前穴。

熟悉的填充感被骤然塞进宋听的身体,他瞳孔一缩,整个人被谢祤抱了起来。

“去哪儿?嗯……别……”宋听惊慌地把谢祤的脖子抱着。

青年的脚步十分稳健,搂着人往窗口走。

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了的,他拉开了些缝隙,将宋听压在玻璃上,分开宋听的腿,挂在臂弯,让宋听的屁股上下坠,肉逼把鸡巴含得更深。

与后穴不大一样的湿润和松软感,谢祤爽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咬着牙,疯魔了似的,把鸡巴往穴眼里肏。

两人的胯间一大片湿漉漉的,糟糕无比。

身下剧烈的快感遁入骨头里一般,宋听被肏得再次哭起来,他脚底都出汗了,汗湿的后背在玻璃窗上留下了水渍。胸腹都鼓鼓的,填充进密密麻麻的酥爽。

身体发出令人燥热的声音,卧室里漂浮着淫荡的味道。

宋听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颈窝贴上来一张热乎乎的脸。

年轻人的躯体火热,像是熔岩淌进宋听的身体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把心里莫名涌现的暖流忽略掉。

谢祤侧过脸咬着他的耳垂,身下肏弄的频率高得可怕。宋听不知道谢祤看着瘦瘦的,一副少爷模样,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哥哥爽不爽?”谢祤忽然问,他把宋听的下巴捏着,让他抬头,目光烙在宋听脸上,似乎永远记下他这副淫荡模样。

宋听的喉口干涩,说不出成调的话。

谢祤又问了一遍,边说,边用力得肏到了肉乎乎的宫口。

“唔嗯……”宋听迷迷糊糊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太酸了……好酸……”

雨声劈里啪啦,越来越大,夜幕里充斥了雨水。

谢祤抬起赤红的眼尾,问:“哥哥以前做过爱吗?跟谁上过床吗?有被别的人肏过吗?哥哥下面的骚逼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宋听呜咽着,指尖发颤,身体里那肉刃进得太深,肉口被撑得难受,他支支吾吾,“没有……做过,嗯啊,没有跟别人做过。”

谢祤又说:“哥哥是不是女孩子都能拿按摩棒肏你?肏你下面这骚逼?”

“你……神经病。”宋听张大嘴巴,无力地抬手在谢祤脸上抚过去。

谢祤盯着宋听一副被肏开后,无意识的骚浪模样,只觉得身体里关押的野兽束缚不住,即将破笼而出。他侧过脸,吻上宋听的嘴唇,模糊地说:“哥哥这辈子只能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