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祤小心翼翼地看着宋听的神色,语气郁闷:“哥哥,我最近的事情可能会很多,没什么时间陪你。你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来公司找我也行。”

宋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种巨大的暖意向他袭来把他包裹。他说不出话,踮着脚抱着眼前的人。

“…去做吧。”

不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

手臂收紧,宋听被谢祤紧紧抱进怀里,清香味扑了满鼻。

后来一连一个月,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一开始谢祤说宋听想他,让他给自己发消息,但是到头来,基本上都是谢祤给宋听发消息。

宋听最开始还能一一回复,到后面,他开始准备毕设了以后,也忙起来,经常是集中到晚上才能回几条。

谢祤的新公司步入正轨,忙得要命,全国各地,到处飞。

宋听知道他忙,没怎么给他发消息,怕打扰他。

两个月后,毕设做完,宋听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

出了教学楼,周可勾着宋听的脖子,毫无形象地嚎叫:“老娘自由了!哈哈哈哈哈!”

陈镜之就在旁边,被这一嗓子喊得耳鸣,忙捂着耳朵,“你就不能小点声!”

宋听和胖子笑着听他们互怼。

“听听!”背后的楼梯上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

几人不约而同向身后看去

梁锦艺怀里抱着一叠书,正朝这边跑来。

“你们毕设搞完了?”梁锦艺平息了两口气,问。

周可点头“累死个人,我绝对瘦了,十斤都兜不住。”

宋听问:“你呢?你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梁锦艺挥了挥手,“刚交上去。今天晚上去玩呗,咱们几个,好久都没出去了。”

胖子迎合,“行啊。”

于是五个人,吃了火锅以后又浩浩荡荡去了酒吧里玩。

梁锦艺读大学四年,当了个学生会长,把学校周围的地方都玩个遍了,早就定了卡座。

走到门口时,宋听慢吞吞得跟在后面,给谢祤发消息。

【我跟陈镜之他们出来玩了。】

随后发了个定位过去。

酒吧里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晃眼的灯光。

几个人被领着去了卡座。

宋听不常来这种地方,就端着杯水,吃水果,看起来格格不入。

其他几个人去了舞池。

五颜六色的环境里,就他这儿最清净。

扣扣扣。

玻璃桌面忽然被敲了敲。

宋听抬眼看去,对上一双盛着笑意的眼睛,来人是个面容俊朗的男人,浑身散发股斯文。

“您有事吗?”宋听问。

那人笑眯眯地端着酒杯,很自然地坐在宋听旁边,“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可不可以请你喝杯酒。”

距离太近了,近到宋听能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不好闻。

宋听不动声色地挪远了些,拒绝道:“喝酒就不用了。’

迎上他戒备的神色,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甚,说:“别多想,我也是来躲闲的。”

“?”

男人背靠着沙发,动作慵懒:“我被我朋友拉来的,结果他跑去玩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

他看了看宋听。

红红蓝蓝的光打在青年脸上,却越显得他干净。

男人凑近了些,缓声说:“认识一下可以吗?我叫周晋。”

宋听眉头一跳,扭头看着男人。

周晋,原文里攻之一。外表斯文的富二代,实则浪荡公子,但是一见到谢祤,就变成了忠犬。相比于许径洲他们,算正常的。

于是宋听稍微仔细地打量他。

周晋的手臂搭在沙发,任由宋听观察。

“听听。”这时,梁锦艺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宋听忙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