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好难受,要死了,救救我……”她溢出细长的呜咽,好似一根锋利的鱼线勒住他咽喉。

“数值过高,请注意!”

贺青砚紧抿双唇,单手拆掉啸叫不止的手环,粗暴扔在一旁,猛然掐住她胡乱扭动的臀肉,裤裆撑起的小丘恰好抵住她的阴蒂,本能反应地顶弄一下。

生理快感终于涌到正确的位置,冯露薇惊叫失声,忽然把唇贴上来,如她耸动的频率般急切,舌头往里探,撬开他的齿关,含弄舔舐他的双唇,发出黏腻的口水声,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回应。

贺青砚不再动作,放任她借用他的身体自慰,只是眉头紧锁,似乎在忍耐某种强烈的不适,扣住她后腰的手快要卡入她的骨血,过了今夜必定留下淤青。

西裤拉链的轮廓碾过她的阴蒂,像一排来回滚动的齿轮,以愉悦的痛感折磨她。一根坚硬的棍状物,硌在她双腿之间,与贺青砚的性器官朦胧摩擦令她喉头发紧。冯露薇再也发不出声音,呼吸和思绪搅成一团浆糊,灭顶的快感淹没她,单方面的深吻随之暂停,她像夏季暴雨前浮上水面的鱼,仰着头大口喘息,双眼涣散在他身上抵达高潮。

汽车在夜幕中驶停,贺青砚轻抚她脊背,让她趴在心口,她此刻脆弱得像只刚破茧的凤蝶,浑身力量卸在他胸膛。

对于年幼者,放任其情感滋生,也是一种犯罪,贺青砚无法稀释罪恶感。由她主导的单方面自慰,也无法让他成为正人君子,贺青砚知道他在自欺欺人。

*关于加更:暂定猪猪逢4或4的倍数加更,因为我想先保证稳定日更~

第0022章 第二十章 “死渣男”

宿醉并不能让人忘记发生的一切,这是冯露薇新增的第一条人生经验。

第二条是,阴蒂高潮可以仅仅通过摩擦,且是隔着西裤摩擦勃起的阴茎。这条不一定准确,醉酒时的感官和神经反射,与清醒时无法相提并论。

她翻坐起来,靠在床边发呆,大脑正在适应昨夜孟浪。记忆里车厢内黑成一团,融化了她的视野,清晰触感来自于她腿间,一根坚硬突起的棍状物,尺寸很大,比她购置的最大号玩具还要大一圈。

贺青砚因她勃起了,冯露薇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声,想起他昨夜淡漠的脸。他竟然能一边冷脸看她,一边因她硬得火热,冯露薇感到懊悔,她应该伸出手去摸一摸,按得他发出如她一般的呻吟,她会更称心如意。

好消息是,贺青砚把她当女人看待,产生了真实的性冲动。

坏消息是,她好像被贺青砚拉黑了。

这也许发生在昨夜,又或许是他一夜梦醒的清晨。冯露薇起床时日上三竿,不知道该对贺青砚说些什么。他们算一夜情吗?严格来说那甚至不是性交,只是她单方面发酒疯,最后被贺青砚扔回床上,所以她无法用一种轻松调侃的语气,自然而然转入昨夜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