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抵在她腿心,只需稍稍往里探入一点,也许连龟头都来不及插完,她必会疼到连声喊停。
他维持冷静,手没有伸向西裤拉链,而是伸手拨弄那粒充血的阴蒂,小女孩喜欢用这粒小豆子冒犯他,因此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往外拉,听见她“呜呜”的哭声,这是一种惩罚。
明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像尊布满裂纹的白瓷,勉强粘合着,只需他粗粝的指腹抚上,她便自动分崩离析,贺青砚仍毫不怜惜地玩弄她。
“不要了。”她带着哭腔求饶。
阴蒂被他玩弄到红肿,每拨弄一下,便激起她浑身触电般酥麻,层层堆叠成痛感,而她偏偏挣脱不开桎梏。
此时此刻冯露薇才发觉,从前她之所以得逞,是贺青砚放任,他如果有心要做什么,或强迫她接受什么,凭冯露薇的力量,绝对没有回旋余地。
贺青砚没有放过她,将玩具撤出一些,又重新插回去,模拟性交的撞击力度,另一只手轻轻按揉她可怜的阴蒂,无法遏制的两股快感交叠着,快把她逼疯了。
冯露薇的身体随之耸动,错生要随洪流漂走的幻觉,连续高潮令她双眼发白,伸手想抓些什么,手却被领带捆住,于是她又胡乱地踹,一条腿从他掌中逃走,不慎踩在他西裤突起上。
按揉她阴蒂的力道瞬间加重,贺青砚紧绷的面色破出一丝裂痕,情欲浮上他眼睛。冯露薇没意识到她为鱼肉,泄愤地去踩,然而高潮后软绵绵的力道,不足以形成复仇。
她很快没了抬腿的力气,脚正要滑下去,忽然被贺青砚扣住脚踝,重新按回他的裆部。粗长一根硌着她脚底,冯露薇感受它的轮廓,贺青砚带她找到龟头和柱身相连处,按着她的脚尖揉蹭。布料被她揉皱,阴茎的轮廓愈发清晰,隐隐要冲破西裤,跳到她泛红的皮肤上,像伺机而动的毒蛇,等待良机吞食她。
腿心的震动没有分毫减弱,她只听见体内嗡嗡作响,听见自己浓稠的喘息,高潮后不做停顿的高潮连续袭来,她的脑海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不住哀求他:“不行了……求你,拿出去。”
贺青砚的唇似乎朦胧动了动,她没有听清他发出的声音,继续求他:“真的要死了,叔叔……”
她浑身脱力,脚腕被他握得生疼,忽听见贺青砚极重的一声闷喘,玩具又被入一截,甚至将他握着玩具的手指也吞没。脚趾严丝合缝踏着他的阴茎,像个失去主权的自慰玩具,由他的频率支配。
冯露薇绷紧身体,如窗外细细的上弦月,濒死般剧烈喘息,发出失声的低哑呻吟,腿间喷射出股股透明粘液,看起来与失禁无异。
嗡声戛然而止,玩具停住震动,贺青砚松开她手腕的领带,冷淡的声音拂下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冯露薇细细喘了会儿,湿透的发丝黏着她脖颈,像淋过一场雨。
尔后呼吸渐匀,她刚缓过神,又想起挑衅他,朝他分开湿答答的腿心,刻意表演将自慰玩具取出来,穴口撑开被插过的轮廓,明目张胆展示给他,“我想让你插进来,我想当被你插入的情妇。”
这时她终于感知到,贺青砚曾引导她踩弄阴茎,用她的脚自慰,他对她产生了性欲。
但贺青砚反而退了一步,现在他整张脸没入黑暗。
“你硬了。”冯露薇提醒他,男士西裤正撑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贺青砚低头看看自己,从容自若答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压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两次因她勃起,却仍不为所动,冯露薇找不到别的理由,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仅仅是:“你是在为她守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