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砚抬起头,又吻回她的唇,他的影子遮天蔽日。湿皱的布料黏在她乳头,丝丝缕缕寒意刺进来,冯露薇意识迷离中想脱掉。

“就这样。”贺青砚按住她的手,声音沉了几分,“别脱。”

他坚持让衣服遮掩她的肉体,不让她赤身裸体陈列眼前,这样他失控的节奏或许会放慢。

想让她疼一些,类似戳开耳洞的痛感,想让她记住这种刻骨铭心的触觉,但没想过真让她流血。

贺青砚抽开皮带,同样没褪下自己的衣服,扶着他胯间竖直向上的阴茎,埋入冯露薇腿中。

性器官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冯露薇看见那是一根粉色的,柱身笔直光滑,足以用漂亮形容的阴茎,尺寸却粗得和“漂亮”不匹配。

她紧张地闭了眼,料想自己要痛死了。

贺青砚在她耳边轻笑,龟头抵在她穴口,忍不住喟叹一声,“简直湿得一塌糊涂。”

像一层油脂,雨后浸满水的花苞,将他的龟头轻轻往里吸。他戳进去一些,如同戳开两张紧紧相黏的真空薄膜,挤入更窄的真空地带。

“不、不……”冯露薇开始害怕,她的身体好像要被戳破了,她确信这不是错觉。

他太粗了,他的性器官完全不如他本人斯文,那根棍状物气势汹汹往里捅,撕裂感从穴口到小腹,即使他还未真正插入。

“别怕,不会流血。”贺青砚吻她额头,蹭掉细密汗珠,“你湿成这样……”

他牵起冯露薇绵软无力的手,带她抚摸他们交合处,哑声安抚,“乖乖,湿成这样是不会受伤的。”

他带她先触碰泥泞穴肉,再握住他坚硬如铁的阴茎,帮她收紧五指,沉腰一寸寸往里入。

柱身擦过她汗湿的虎口,用尽他所有忍耐,放慢侵入的过程。

她稚嫩的身体因他撑开一个洞,肉体撑开的声音微不可闻,像极了他方才穿刺的耳洞,他眉心一紧,整根没入,冯露薇在他身下失声低喘。

“好疼。”她呜咽着,像过筛的黄豆,在床上止不住颤抖。

太紧了,贺青砚被绞得动弹不得,咽喉被扼住似的,只能先停下来吻她的的眼睛。

“动一动就不疼了。”他抚摸女孩凌乱的发顶,掌中一片温热,哄小孩那样柔声细气,“让我动一动,乖乖。”

冯露薇被他意乱情迷的温柔蛊惑,身体在钝痛后逐渐放松,贺青砚继续吻她,从颤动的眼皮,到微微张开的嘴,阴茎退出一小截,再轻轻顶回去。

黏腻水声在他们交合处炸响,贺青砚耐着性子缓慢抽插,始终眉头紧锁,抵御海啸般袭来的快感。

“嗯……轻一点。”冯露薇抖着嗓子说。

他却越插越重,快要失控了。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将她填得不留余地,将她小腹撑得隆起,那是他进入她身体的痕迹。

“叔叔,慢……我要破了……”她被插得恍忽,字不成句,求饶声也碎了一地。

“好乖。”贺青砚哑声夸她,深深凝望她,毫不怜惜地挺入,“上次怎么喊我的,嗯?”

“呜呜……”冯露薇被撑得双眼发白,快要发不出声音,“爸爸……爸爸,慢一点。”

“乖女孩。”他低叹着,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看见她湿红的穴口,被撑开楚楚可怜的孔洞,勉强而吃力地吞纳他。

阴暗的快感填满他,贺青砚被这样荒诞的称呼喊得浑身紧绷。他不是被逼上梁山的,冯露薇挖出一个陷阱,甚至立了块警示牌,他是主动地、清醒地走入她的陷阱。

“乖乖,别咬这么紧。”他绷着一根弦,否则真要撞坏她。

用阴茎去顶,用腹肌去磨她的阴蒂,女孩淌出失禁般的水,像踏入一块无人抵达的沼泽,他被吸得难以自拔。

“爸爸……”她像雏鸟无助低鸣,眼睛如水晃荡,“我好热,要被插坏了。”

“怎么会呢,乖宝贝。”贺青砚伸出一根手指,揉按她外翻的穴口,太阳穴直跳,填满欲色的声音完全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