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还没湿……”冯露薇反手轻轻推他。

这反而提醒了他,还没控制冯露薇的双手,于是他单手束住,另一只手伸下去,捏住她微微立起的阴蒂,夹在指腹间揉搓。

汁水很不争气,在他粗暴的刺激下涌了出来,前后不过十几秒,她已经打湿了他的龟头。

贺青砚沉默着插进来,顶入的第一下差点让她跌倒,而她的身体在男人掌控中,带她将臀抬高、双腿分开,掐着她的腰再度挺入。

“呜……好疼,轻一点。”她承受不了带着怒意的撞击,脸贴着墙纸往下滑。

只有臀腰没有倒塌,被他的手托着,被他的臂弯卡着越抬越高,撑开的穴口暴露在他眼底。贺青砚看见自己的性器官,如何清晰插入她的身体,穴口绒毛沾满水泽,蹭得他西裤一片暗色,外翻的两瓣阴唇充血成深红,像被他粗暴捅开的花心。

“站不住了。”她轻声求饶,“能不能去床上。”

贺青砚低头咬她的肩膀,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把她揉得更软,几乎瘫在他掌心。

“可以。”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干涩喑哑,“射完一次再去。”

话音未落,整根拔出的阴茎蛮力顶入,冯露薇被极致撑开,身体的容纳已经到她极限,湿滑得像块充满吸力的沼泽地,仍吞他吞得很艰难。

射完一次再去,意味着他还预备有第二次。

冯露薇头昏脑涨,身前是坚硬冰冷的墙壁,身后是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她是一块可怜的嫩肉,极冷极热中来回交替。贺青砚挺腰向上顶,撞得她浑身一耸,心脏咚咚吵着,像被撞翻的玻璃珠,在她体内四处乱跑。

他在喘息,揉得她心口发热,身影笼罩仿佛天昏地暗,阴道被反复抽插着,激起强烈快感,她发出濒临窒息的呻吟。

“夹什么,放松。”贺青砚顿了一下,轻轻扇她的乳肉。

“我没有……”冯露薇汗淋淋回头,要辩解的嘴被贺青砚俯身吻住。

快死了,冯露薇满脑子只剩这个念头+01し00し36+。

他们还在玄关,离大门不足一米,衣衫完整且凌乱地交合,她需要大量氧气,因此张嘴剧烈喘息,现在却被他堵住,舌尖被吮得发麻,贺青砚几乎侵入她身体的每一个入口。

“呜呜……”她断裂的言语表达,从唇齿交缠间溢出,“慢一点。”

她难以承受,松开齿关哀求,“爸爸……daddy,求你轻一点。”

可贺青砚更用力地插,直抵她瑟瑟发抖的子宫口,他的性器简直是凶器,贯穿她、折断她,心如铁石地说:“穴太紧,不用力插不进去。”

他理直气壮说谎话,只为更理直气壮地插,听冯露薇在他心口哭,淅淅沥沥地在他心里落雨,他承认这种快感胜过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