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等他。

“我自己开车,确实快了一些。”贺青砚靠近她,身体寸寸入侵她的视野,逐渐变得遮天蔽日。

“你是怎么回来的?”他不急不躁往里,直至冯露薇伸手抵住他的心口。

才发现他关了门,房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他欲盖弥彰关门,冯露薇被难以言说的氛围迫着,忽然变得呼吸急促。

“坐车……”她话一开口,就泄露了心虚的声音。

“嗯?心虚什么,小乖。”贺青砚抬手落在她后腰,拇指轻轻摩挲。

指腹很烫,像块游走的炭火,冯露薇有些站不住了。

她闭了闭眼,要把自己献祭出去似的,嗡声讲:“郑丞奕送我上的车。”

臀肉忽然被他握住,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冯露薇感到一阵酥麻,差点儿趔趄摔到。

裙摆下是她光滑丰腴的臀部,阴茎立刻勃起至最硬,纤弱布料快被他的手揉散,贺青砚声音低了几分,“怎么不穿内裤?”

“需要穿内裤吗?”冯露薇把脸埋进他怀里,他正经的白衬衫,沾着龙井茶的气味,“反正会被你脱下来。”

她抖着嗓子说完,忽然被贺青砚拦腰抱起。

试衣间有张浅紫色丝绒沙发,贺青砚抱她坐在那里,摆弄她的双腿,让她打开不着寸缕的腿心,让裸露的穴口紧贴着他的西裤,骑坐在他身上。

回来的路上,他确实有一点点怒意。司机向他汇报,一个男孩送冯露薇到车前,略微描述男孩的外貌后,贺青砚便了然那是郑丞奕。

数不清第几次了,郑丞奕在冯露薇身旁留存的时间,比以往任何一个男孩都要长久,而她竟然不发一个消息来解释。

车不知不觉开得很快,几乎踩着超速的红线疾驰回来。

看见她心虚的第一眼,怒意便熄灭了。她在衣帽间猝不及防,像被猎人刨出洞穴的雪兔,原来她是心虚才一言不发。

他是喜怒难辨的,这是政客的基本功,因此冯露薇在他怀里期期艾艾,打量他问:“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