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看看吗?有很大一块淤青。”

体内的阴茎忽然再次挺动,她几乎忘了贺青砚还插在里面,维持着抚摸他膝盖的姿势,贺青砚疯了般连续抽插不停,膝盖骨拱着她的手心,刻意让她在意布料下还未查看的淤青。

“嗯啊……daddy,慢一点。”冯露薇的意识被快感堆叠,又痛又痒的感觉密密麻麻袭上心头,她听着贺青砚的闷喘,爽得快要晕过去。

“小乖,我怎么会丢下你。”贺青砚低声感叹。

冯露薇想哭,她缓慢流出泪,身体越哭越湿,理智难以控制她的大脑。

“我想咬你……”她迷迷糊糊说。

“咬什么?”贺青砚配合她的莫名其妙。

“什么都好。”冯露薇泪眼朦胧,想咬住他身体的一部分,像动物给所有品标记气息,衣领、指尖、袖口……贺青砚却把嘴唇送过来。

“唔……”冯露薇张嘴咬住,留下一排齿印,再含着用舌尖舔弄他的唇。

她轻声细语,“好喜欢……”

“什么?”贺青砚被她两粒尖牙戳破,却还是甘之如饴把嘴唇送上。

“好喜欢你。”她轻喃。

贺青砚忽然不动了,埋在她体内的肉棍跳了跳,沉默数秒后急风骤雨般插动起来。

野水塘边有两轮月亮,冯露薇用树枝戳破一轮,那时郑丞奕说可以带她去另一个城市,就当作散心度假。

冯露薇却在破碎的月亮后,看见贺青砚的脸,想把他拽出来好好吵一架,质问他为什么关键时刻不在。

对爱的人才会有所期待,亲人以外,她对贺青砚有期待。

贺青砚正在她耳旁低喘,擦过她的耳膜,冯露薇浑身发紧咬着他,像一尾湿透的美人鱼,缠着他的身体。

“乖乖,让我拔出来射。”他的声音濒临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