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洲笑着看萧迟煜,“我说我是来看病的你不信,非要说我是野男人,好,就算我是野男人,那么请问,”裴晏洲笑了一下,“请问我就算是温大夫的野男人,和你们,和你们一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萧迟煜一愣。

裴晏洲又道,“你们是以什么关系来管这事的呢?温大夫的前婆家?前夫?还是一个陌生人?”

萧迟煜气急。

邓火英冷笑一声,“呵,他们才离婚几天你就住到她家里来了,你敢说你不是野男人?嗯?”

裴晏洲收了面上的笑,“那么请问,就算我真的是野男人,昨天也是你们见到我第一次在温大夫家里住,可是昨天前你们就已经离婚了呀?没错吧?”

邓火英气急,“我就不信你们之前没有来往!温浅一定是已经找了你这个野男人才会和我儿子离婚的!”

“证据呢?”裴晏洲道。

邓火英张了张嘴巴,“我……”

她确实没有证据。

但是她还是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们早就有了首尾,不然我儿子一个堂堂钢铁厂的法律顾问,温浅一个农妇,她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公,她会要离婚?也就是她早就找好了下家才会这样,大家说是不是?!!”

人群里好事者很是配合的应了几声。

苏雪晴也而意的看着温浅。

今天有这个老不死的在,几乎都不用她出声。

自从这个女人被关了禁闭出来之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伶牙俐齿了很多,自已好几次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