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斗和厮杀,遍地躺尸,浓重的血腥味隔着一堵墙都能闻到,在这种地方……她心里膈应。
夏临渊费劲的支撑起蓝烬的身体,此时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双腿发软,脚步虚浮,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肩头,耳边急促的呼吸声一浪高过一浪,“啊哈……热……好热……”
“知道……忍着!”夏临渊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咿的一声怪叫,劲瘦的细腰如蛇般扭动,“痒……唔……里面……”
白天还不待见她呢,晚上就骚成这样!
夏临渊半拖半抱的拽着他一路前行,不知走了多久,模糊的看到一片庄稼地,秋后已是收割季节,堆垒起来的茅草足有人高,铺了一地松松软软,她摸黑窜到里边,如释重负的把肩上的人甩在了地上。
“嗯唔……”蓝烬一着地便蜷缩起身体,双腿无意识的摩擦,嘴里溢出细碎绵哑的呻吟,低低诉诉酥到了骨子里……
寂静的旷野田间,一切细微的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数倍,耳膜不断受到少年充满情欲的喘息声撩拨,夏临渊只觉心跳加快,咚咚咚的拍击着胸膛,下一刻似乎就要跳出来。
她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却越发觉得干渴,看着被蛊毒折磨得意识模糊的少年,全凭本能的哆嗦着手伸向胯间,小腹猛然窜起了一股热流,该死的,想不到一本正经的蓝少侠浪骚起来,竟那么勾人!
不知何时,少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不知羞耻的敞开胯手淫,握在上方的手甚至还是颤抖的,然而他一边套弄一边扭着腰用力向后磨蹭,幽幽抱怨,“痒……里面……唔……”
夏临渊又咽了口口水,四下漆黑她只看到地上隐约模糊的轮廓,少年像一条活鱼蜿蜒扭动,那风骚劲儿……想象着少年面上的表情,汗湿的脸颊浸满潮红,干涸的嘴唇无意识的翕张吐露出丝丝热气,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失神的找不到焦距……
她彻底扑了上去,脱下他的裤子,几乎是连撕带扯,剥了个干净,彼时的少年虚软无力,被迫打开的双腿显得那么无助可怜,冷风侵入裆下,他颤抖的打了个激灵。
“我……我是为了救你,你醒了可别怪我啊!”
“呜……”不知是她动作太过粗鲁,还是他柔韧性不太好,被折扇般打开双腿的同时,他痛苦的呜咽出声,下意识的收拢往里合,“疼……”
这一声示弱让她想起了赵淮,那位最怕疼了,弄得重点就敏感的哀声求饶,而那个男人……有时候她故意下重手,他都一声不吭……
“嗯……里面……好痒……”蓝烬抽搐似的蹬了蹬腿,却怎么也蹭不到痒在内里的深处,无助、焦急的频频摇头。
夏临渊伸手摸黑在他屁股后面摸索,左手转着圈往上抚摸,结实的腹肌、胸肌,所到之处都是滚烫灼人的温度,相比之下,她冰凉的双手就像一股清泉,流淌过炎炎酷日下的沙漠,给暑地带来救赎般的慰藉,少年迎合着她的手, 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叹息。
“嗯……”
可是这样依然只是杯水车薪,被内痒逼疯的少年扭着腰去够她探索的手指,不知羞耻的喃喃,“里面痒……啊哈……进来……”
竟然浪成这样……
夏临渊惩罚似的用力往里捅,少年低哼一声,浑身颤栗,似痛似爽的呜呜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