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松开了,他直起身,修长的身量以至于往上看不清他的脸,清冷的声线在深夜里更显寂寥,“教主少惹些事,我也不用管。”
“呵……你救我,只是因为我是教主?”
夏苍泽默了默,声音依旧无波无澜,“不然呢?”
夏临渊狂怒的抄起枕头砸向他,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床榻,“滚!你滚!唔……”
男人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抿的唇线像是一道千年尘封的咒印,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绝然转身,竟真的走了。
“呼……呼……”夏临渊攥着自己的衣襟,只觉胸口闷疼,窒息般的难受,身体还是很热,可是他这一走,仿佛给她置身冰窟的错觉,她是疯了才会又想要吻他。
走出阁楼的时候,夏苍泽就见鸨母踌躇在原地,来回踱步,神情焦急,见到他惊惶的跪了下来,“尊使恕罪,属下……”
夏苍泽心烦意乱,一团火气堵在喉头,涩涩的,呼吸都莫名的疼,他头一次不甚冷静的未审先罚,对着地上的人一脚踹去,“先领荆棘二十!”
鸨母痛呼一声,重新跪好,胭脂糊开的脸上色彩斑斓,惨不忍睹,她哆嗦着小心翼翼的把头伏低,“属下自当受罚,只是、只是还有件事想提醒尊使……”
“何事?”夏苍泽往下睨了一眼,不知怎么眉间隐隐跳了一下。
“那个药……虽然服下解药免于伤及性命,但……”
“是还想多领十鞭么?”
“属下不敢欺瞒尊使!那药……必须要交合,方可全解……”
眉间的隐跳好像被证实一般,他只觉额角发胀,闭着眼无声的吸了口气,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鸨母连滚带爬走出几步后,忍不住又回头,对上男人阴沉的眸子,脖颈发抖,小声道,“属下可以安排一个人……给楼上的公子……”
男人不说话,低旋的气压压得鸨母连气都不敢大喘,她壮着胆子再问一遍,“尊、尊使大人?”
夏苍泽一掌掀出,地上的人后仰着撞向围栏,呕出几口鲜血,再不敢多言,战战兢兢的消失在夜色中。
抖落袖上簌簌的脂粉,夏苍泽嫌弃的皱了皱眉,彼时少女不施粉黛、清秀可人的小脸浮现在眼前,那张脸慢慢变得涨红,甚至逐渐呈现出痛苦扭曲的模样……他不由加快脚步返身往回。
推开门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漏进几缕,形单影只分外落寞,他放轻了脚步,床榻上传来压抑的喘息声,时缓时急,伴随着难耐的呻吟,隐约还夹杂了痛苦在里面。
少女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佝偻的身体缩成一团,手指不时抓挠着被褥,似乎在竭力抵抗体内凶猛的刺激。
夏苍泽忽然就停了下来,他怔怔的看着饱受药效折磨的少女,那双迷离的眼眸恍惚也正看着他,周围太黑,他看不清她眼里的神情,或许,带着恨吧……
男人垂下眼帘,木木的站了好一会,在她一声高亢的吟哦后,僵硬的手指缓缓的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衣衫一件一件滑落,堆叠在冰冷的地板上,那双修长白皙的腿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落地,出水芙蓉一般显露出来。男人光洁如凝的肌肤落在浅白的月光下,更显得温润如玉,匀称笔直的双腿不染纤尘,亭亭玉立,美如画,仿佛在夜色里发着光,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一遍遍流连。
男人深吸口气,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他迈开腿,一步一步朝床走去,身后瘦长的影子扑朔扫过斑驳的月光,恍然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