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村医在萧虬床前莫名晕倒,寨子里从上到下又是一阵慌乱,夏临渊轻咳一声,“临危不乱”的站了出来,“夏某不才,学过几年医术,希望能尽绵薄之力,但在这过程中不能有人打扰,否则若有什么闪失,概不负责!”
“这小子靠不靠谱的?”
“可是现在也只有他懂医术了,少当家还得靠他……”
三当家眯着眼瞧了瞧,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夏兄弟,有劳了!”
二当家穆伯平却死死盯着床上的人,眼角似有泪花涌出,迟迟不肯走。
这时,萧虬艰难的支起头来,“我……相信这位夏兄弟……你们……先出去吧……”他这几句话像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都说得异常吃力,苍白的唇瓣血色褪尽,脸色十分吓人。
穆伯平担忧的走上前来,可是却被守在床前的小哥拦住了,“二当家您先出去,让我们公子尽快为少当家救治!”
穆伯平突然自责的猛捶胸口,“唉!”
“二当家!”小哥拽着他的手,阻止他自伤,“您这是干什么?”
“怪我没有拦着他,怪我没有替他出去比武!”
“这……”
萧虬侧脸看着,脸上的肌肉条条抽搐,鬓角发梢冷汗涔涔,人已是控制不住的抽筋颤抖。
夏临渊眼看不能再耽搁,上前道,“二当家放心,我定会尽全力救治少当家,您先出去,以免耽搁了救治!”
穆伯平颤颤巍巍的握着夏临渊的手,郑重道,“夏公子,拜托了!”
夏临渊忙不迭的点头,“我会的。”
纷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萧虬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如释重负的吐了出来,惨烈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彻底释放出来。
“好痛!下面……”
他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冒,“好痛……坏了……呜……”
夏临渊拨开他蜷成一团的身子,催促道,“快脱下裤子我看看。”
萧虬跪趴在床上,眼眶里含着屈辱的泪水,委屈、怨恨像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火山爆发一般全涌出来,“都是你!给我戴的那个……害得我……唔……我恨死你了!”
他一边喊一边哭,好像这样就能少痛几分,夏临渊没有还嘴,动作迅速的强行扯下他的裤子,将他翻转过来。
“啊!别碰!”
才刚刚打开他的腿,他就惨叫一声,猛的又合上了,下半身不停抽搐,一声声瘆人的惨叫撕心裂肺。
“真疼得那么厉害啊?”
萧虬咬着牙,头抵被褥连连磕碰,像是回答她的话,又像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消解剧痛的折磨。
夏临渊转身开始翻箱倒柜,如土匪扫荡一般,把房间弄得满地狼藉,不久之后终于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铁丝!
“来,我帮你打开!”
萧虬从一阵颤栗中震惊的抬起头,“你……带着钥匙?!”
夏临渊爬上床,把他掰成仰躺的姿势,用身体卡住他的腿,不让他合拢,“没有,但我可以撬!”
“啊!嗯……”萧虬无力的任她摆布,筋挛的大腿浮现出条条青筋,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
夏临渊这才得以观察他被锁住的那处露在外面的两颗卵蛋肿大上提,颜色已经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有一边已渐渐发黑,皮褶里的小球紧胀的贴着表里,错位横呈的扭曲着!
惨烈的情形看得她心惊,仿佛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她不敢再耽搁,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抚着他的柱身又检查了一遍,上面部分还好,只是略微发红,估计被勒得久了,只是这子孙袋……
她手指轻轻一碰,“啊!!!”萧虬立即又发出一声惨嚎,犹如遭遇酷刑一般。
“好痛!别碰……呜……”原本生得高大魁梧的男人,此时无助的用手挡住眼睛,抑制不住的连声抽泣,脆弱得让人心疼。
“不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