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双腿。

然而那只魔爪直接绕到了前面,抓住那因为疼痛蜷缩成一团的肉根。

“唔……”陆惊羽被一通虐打折腾得没了力气,现在要命的东西又被人握在手里,他绝望的几乎快要崩溃了。

夏临渊握着手里的东西用力往下拉拽,成功让他痛弯了腰,而后附在他耳边威胁道,“你再挣扎,我抽的可就是前面了!”

陆惊羽屈辱万分,气血上涌,脑子里嗡嗡直响,被拉拽的地方一阵阵抽痛,被她握在手里的东西也不由自主往后缩,他不停的粗喘,终是屈服了。

夏临渊得逞的轻哼一声,放开了他的命根子,拿起玉势绕回身后,把玉势被打磨得光滑的尖头抵在那紧闭的褶皱上。

她也不用手指按压,估计想到前一刻的出恭,只是用玉势的尖端不断戳弄。

“呜……”青年发出痛苦的呜咽,小穴应激的往里收缩,十分抗拒。

少女突然用力捏住一边股肉往外拉扯,直到穴口稍微开出一道口子,玉势尖头趁机插入,挤进凹陷的菊轮,然后少女握着底端一个猛推,把那紧致的甬道强行破开!

“唔!”陆惊羽痉挛似的高仰头颅,无助的左右摇晃,蒙着眼睛的黑布湿润了。

原本跪得笔直的双腿虚软弯垂,被插入的地方死命往里收缩,好像惧怕妖魔鬼怪似的瑟瑟发抖,含进一半的玉势摇摇欲坠,像一条可笑的断尾。

夏临渊肆虐的因子在体内咆哮,蹂躏这处子之地可真是令人血液沸腾,干涩的甬道寸步难行,每一下都会令身下的人疼得颤栗,她慢条斯理的推入,抽出,再推入,抽出……充分感受青年饱受痛苦折磨的煎熬,直到看到莹白的玉势上沾染了殷红的血迹。

陆惊羽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连跪立都艰难,全靠腰和手上的绳子拴吊在柱子上,随着双腿的无力也支撑不住的往下滑。

甬道想必被撑破了,辛辣的疼痛不断从隐秘羞耻的地方传来,那根粗棍在他体内来来回回的捣弄,恍惚间好像有什么黏腻的液体附着在上面流淌,陆惊羽浑浑噩噩的渐渐迷失了神智,这一切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夏临渊见他呜咽的声音都变得虚弱,怕弄不好给人察觉,毕竟礼物要在新婚之夜揭开才有意思!

她不再故意反复折磨,将玉势一推到底,然后给他的腰系上那条带有纽扣的腰带,连着玉势的皮带从后贴着股缝扣入腰带上的纽扣固定,她刻意扣入最靠近玉势的一个孔洞,这样玉势就会更深的插入体内。

而前面的皮条不好绕过胯间的性器,夏临渊临时改良了一下,将两指粗的皮带从中间割开,把青年的性器从割开的皮带缝中露出,割缝的位置和宽度她衡量过,恰恰能够卡住他那东西不让其逃脱,又不至于太紧将那东西勒坏,然后皮带从前面扣入对应的孔洞,依然是最近的一格,这样不仅玉势牢牢的固定在他的后穴中,连阴茎根部的囊袋也被开叉的皮条紧紧卡住,受力往上提拉,够他难受的!

果然,这套贞操带一经武装完毕,青年就受不了的一直躬着腰,痛苦的不停呜咽,疼痛屈辱的泪水渗透黑布如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滑,流过他俊俏的脸庞,划出绝望的沟痕。

“怎么样?洞房花烛夜大小姐要是看到这份礼物,不知道会不会惊喜呢?”夏临渊说着还恶意的按住玉势往上顶。

“呜呜……”陆惊羽已经抖得不成样子,颤栗的腿根无法合拢,腰也直不起来,而更恐惧的是一想到被别人看到他这副戴着淫具的模样,他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可没想到将他折磨至此的人还不肯放过他,抓住了他一直萎靡不振的性器,想到可能又是一番羞辱,陆惊羽憋闷已久的气息猛然乱窜,喉头一阵咸腥,竟喷出一口血来。

“哟,陆公子你别动气,我只是给大小姐检查一下,这东西好不好用……”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陆惊羽麻木的无动于衷,他还能如何?

他确实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了,他不想的,在这个伤害了他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