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和无风教有没有关系,还问我知不知道那块令牌……”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嗯,夜里的时候我说有关系,白天的时候说没关系……”

“……”乱七八糟的回答确实像她,如此也叫人摸不着头脑。

“师父,那块令牌真是你的吗?你真的和他们所说的无风教有关?那到底是个什么教?”

“令牌,是你爹的……”

“啊?我爹?”夏临渊讶然瞪大了眼,“是我爹和那无风教有关?”

夏苍泽轻轻呼出口气,“等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哦,那我也不想练功……”

男人无奈摇头,“如果你达到了我的要求,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嗯?“真的?”一个要求?“随我所提吗?”

夏临渊抬起头,只见微弱的晨光里,那个修长的身影迎风而立,不负往昔的清隽秀挺。

夏苍泽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一个要求,随她所提的要求!夏临渊兴奋得睡意全无,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放射出光芒,“一言为定!师父你可不许反悔!”

一周后

“师父,我现在可以将真气在体内逆行一周了!怎样?”夏临渊邀功似的朝对面的男人炫耀。

夏苍泽颇为勉强的点点头,“我从小就教你这套功法,你现在才练到这里……”

少女才不管这些,欢喜的蹦到他面前,“师父,你还记得之前说过,我练好了功,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男人脸上的淡然渐渐消失,身体变得僵硬,细若蚊声的嗯了一下。

夏临渊贼兮兮的往前一步,几乎贴到了他的胸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今晚……要和师父你,睡!”

夏苍泽被她逼得后退一步,白俊的脸颊泛起红云,扭头不与她直面,“就这样?”

“还可以再要求吗?那……”

“下次练功达到要求再说吧。”男人果断截断了她的话,逃避似的快速转身离开。

“嘻嘻……”

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少女忍不住露出狡黠的笑容,恨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傍晚时分,将将用过晚膳,夏苍泽握着书卷斜倚在榻前,这时,房门蓦的被敲响了。

他顿了一下,轻轻摇头,起身去开门。

果然,屋外站着嘴角擒笑的少女,转眼她已及至他的肩头,换上青墨色的束身锦衣,简直就是如假包换的翩翩少年。

“师父!”少女张开双臂,一跃扑进他的怀中。

夏苍泽似乎没料到她有此举,有些措手不及,“渊儿,你……”

“我一个人在房里无聊嘛~”

“可以打坐调息……”

“又是练功!”少女不满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我这几天已经练得够辛苦了,师父你都不心疼我……”

夏苍泽轻轻摇头,“这就叫辛苦?”

“那当然啦!每天要练五个时辰,我……”要不是为了奖励,她才不想练,“我不管,你答应我的可不能食言,嘿嘿,师父,我已经沐浴过了,你闻闻,香不香?”

说着使劲往他身上蹭,柔软的胸部直接与他坚实的胸膛接触、摩擦,那种朦胧的暧昧的情愫,让他一阵慌乱,“渊儿……别闹!”

被推开的夏临渊挑唇无声的笑了,心想就让他再矜持一会,她的美人师父,怎么能逃了去?

天色尚早,她这师父爱干净得紧,几乎每日都要沐浴,这不,她特意在他沐浴之前进来,接下来,就算天塌地陷她也不打算走了!

往后的一个时辰里,夏苍泽坐立难安,如芒在背,少女虽离开了他的身体,但是视线一直紧盯着他,手上的书卷翻了一页又一页,纸墨却始终没往心里去。

夏苍泽暗叹一声,合上书卷,慢慢踱到她面前,“渊儿,你先出去。”他要沐浴了。

夏临渊趴在桌子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