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后又加快了速度,尽管顶着男人的体重有些艰难,但是她像打了鸡血一般,奋起狠落,每一下都恨不得肏进男人的灵魂深处!
唔……
里面硕大的铁杵几乎垂直贯穿他的身体,辛辣的摩擦在穴道里翻滚,除了疼痛外他感受不到其他,他的身子无意识的往前躲,身后的人一点一点追着他往底座方向挪,最后他的双手被她两只手分别按在石壁上,用力压着,像受刑一般屈辱的承受操弄。
“嗯……”
夏苍泽侧过头,隐约泄出一声虚渺的呻吟,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可是这些夏临渊都看不到,她压制着他,掌控着他,占有着他,他是那样一个几乎完美的男人,对他的欲念从她记事起就从未停止过,她曾无数次幻想把他压在身下的场景,这样的心理比什么春药都管用,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欲念,要怪只能怪这个男人太有让她疯狂的资本!
夏临渊狠狠从后撞击着他,发起最后的冲刺,哒哒哒的闷响连续不断,操得男人猛一阵颤栗,要不是死命攀扶着底座,动静可能更大,甚至随时可能引来……
“咚!”
“咚!”
山寺的钟声又一次响起,早修终于结束了。
那惊魂般的寺钟敲响的同时,夏临渊也射了出来,激射的欲液喷发在甬道深处,像埋下了生命的种子,她满足的长叹一声,虚软的瘫靠在男人背上。
夏苍泽无声的舒了口气,而此时的他已经全身僵麻,内里的衣衫尽数湿透,不间断的痉挛许久才缓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并了并腿,试图让里面半软的肉柱滑出来,可是一只手突然插进他两腿间,捉住了他的绵软。
夏苍泽一惊,后面的人已转到了面前,“师父,我记得你之前并未有此疾……”
男人苍白的俊脸闪过一丝难堪,隔开她的手冷淡道,“无事,只是我不想……”
夏临渊缓缓咀嚼他的话,回过味来只觉怒气上涌,不依不挠要捉他的私处,被他阻挡不能得逞,恨恨道,“你就这般讨厌我?”以至于只要是和她做就没有兴趣?
真是厉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仿佛刚才被折磨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般!
“好!很好!你讨厌我,我……”
失去理智的夏临渊扑到男人身上又啃又咬,手还往他那处伸,她就不信,他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哪怕是使劲浑身解数她也要让他在她手里缴械!
夏苍泽忍无可忍的把她制住,“你还要辱我到何时?!”
他已经容忍了一场漫长的羞辱,可是她不仅毫无愧意,还要继续折辱于他,他只觉心灰意冷,甚至觉得自己相当可笑!
正在气头上的少女,一听这话只当证实了他的讨厌,求而不得的酸楚蓦然涌上心头,不争气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她还能怎样?就算强暴了他,占有了他,可是她始终得不到他的心!虚无缥缈的画中人,能触碰到表面,却始终触碰不到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