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夏临渊边笑边哄道,扒开他的手,把里面蠢蠢欲动的家伙掏了出来。

“唔……你!”赵淮羞得闭上了眼,喘息得更加厉害了,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夏临渊熟练的掀起肉根,绕过底下的囊袋,将绳子勒到了根部,男人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绳子又滑了出来。

“别动!”少女扯了扯他的命根子,赵淮疼得发抖,“轻点……”

夏临渊重新将绳子绕到底部,往上圈了两圈,然后扎紧,打了个死结!

“唔……”赵淮低叫一声,丝丝抽着冷气,“太紧了,疼……”

夏临渊趁机抽身,看了一眼痛苦得低下腰去的男人,轻声道,“我走后你可以弄合适些,但不许取下来,听到没有?”

那么霸道的要求,这等磨人的思念,赵淮无奈的苦笑,“那你什么时候来给我解开?”

少女蹲下身吻了吻他,半开玩笑道,“看你有多想我了。”

又是这些俏皮的玩笑话,赵淮眼睛都红了,“小哑巴,你不走行不行……”

夏临渊收起了笑意,面前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她心里一疼,她忍不住双手捧起他的头,欲再吻他,这时,门外想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香已经燃完了。”

“唔!”赵淮一阵惊慌,突然又捂着胯蜷缩起来,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反应,被绳子压迫着,胀得他痛苦不已,“呜……”

额上豆大的汗滴簌簌滚落,男人脸都白了,“太紧了,折磨死我了……”赵淮喘着气痛苦的说。

夏临渊强忍住上前安抚的冲动,站定道,“你先休息吧,我……我走了。”

“小哑巴!”赵淮艰难的撑起身,不舍的望着她。

离去的背影终是顿住,少女冲回床边和他相拥而吻,手摸到他两腿间,轻抚着红绳沙哑的说,“乖,我一定会回来的,可不许摘下它!”

赵淮抵着她光滑的后颈不住摩挲,“你绑住我那里……我每天都会受折磨,你还要怎么欺负我……”

“嘻嘻,这样你就不能去和你的侧妃亲热了,不可以背叛我!”少女目光灼灼,霸道得不可理喻。

男人无奈的叹息,“我的身心,早就给了你了……”

夏临渊一个人推开门出来,低着头走到院里那位不速之客身边,低声道,“走吧。”

夏苍泽从紧闭的房门收回视线,淡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在看到少女后颈上的红痕时,本已铁青的面容又阴沉了几分。

王府的侍卫如临大敌,以为这个魔煞又要大开杀戒,未雨绸缪的都把手放到了兵器上,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男人抓起少女腾空而起,几个纵跃就飞出了别院,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

院外不远处拴着两匹马,夏苍泽只解下一匹,把少女扔上马背后自己也翻身而上,甩起马鞭疾驰飞奔。

夏临渊头脚两边横跨在马背上,被颠簸得异常难受,大叫着要下来,男人也不管,发了狠的猛抽马鞭,马儿吃痛跑得飞快,把马上的人震得几乎要摔下来。

到了客栈,夏临渊一下马就吐了,吐得昏天黑地,若是往日她必定要耍性子埋怨一通,可是此时此刻,她竟有些怕他,憋着口气悻悻的回房了。

夜晚,忽听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琴声,夏临渊闻声寻去,护城河边,朗朗月下,男人对月抚琴,白衣飘飘,宛如画卷。

只是和他往日习惯不大相符的是,琴边放着一壶酒,酒瓶歪倒,显然已经空了,琴声亦不复往日的清悠闲散,又急又快,似乎要急于宣泄什么。

夏临渊神情恍惚的回到客栈,心情低落,心里莫名的难受,她甚至有些怀念当初在山上的日子,无忧无虑……

【作家想说的话:】赵淮:早知道就不要告别了 o(╥﹏╥)o

夏临渊:不,你想

夏苍泽:还可以再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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