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问。

“李叔叔可以出名的工作狂啊!”友人摸着头,“不会拖着病体工作吧?”

“怎么可能呢!”李夕贵叫了出来,“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他压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的。”

友人听了,闷笑出声。

“如果是那样的话,真不知道你们谁是父亲,谁是儿子了。”

李夕贵脸红了,气急败坏的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