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正主抓到，齐远眨眨眼，他问：“同桌，你整理好了？好快！”

可不是，墙里的钟才走了半圈。

“嗯。”，谢沉将他的数学试卷和理综试卷抽出来，指了这题、那题，还有这一题，“这些你是怎么选的？”

齐远探头一看。

今天注定是要抛弃做攻的尊严的一天。谢沉一个学神可能不太明白他们学渣的痛，也不知道流传在他们学渣身边的一个秘密口诀。

“就三长一短选短的，三短一长选长的。”齐远脸都憋红了。

要是碰上脑回路跟他们相通的出题老师，说不定就可以让齐远拿高分了。现实是，重光的出题老师跟大部分学渣的脑回路并不相通。

谢沉他不是不知道，他就是想问一问。

齐远感觉谢沉似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