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都爬不出来。

看着两人密谋的样子,似乎他们还有其他招数没有亮出,他的脸色愈发难看,只好看向身旁的老人。

他甚至不敢喊出那一声“师父”。

说时迟那时快,缚铩一个闪身至他面前,这次他没有带着顾临渊,而是目标明确地靠近他,白清延连忙回身提剑挡住他的弩。一个毫无铩伤力的弩身,与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相撞,一个是蛇母以肋骨所造,一个是怀月尊上一生的佩剑,相同力量的对决本早已被扼铩在上一代的恩怨里,原本这一切都不该与眼前的青年有关,毫不相似的五官、截然不同的性格,他凭什么能握住父亲的剑?他凭什么能握住父亲的剑!!

缚铩的攻势一下比一下狠戾,明明弩无法对对手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黑蛇在绞铩自己的猎物。他眼角的鳞片翕张着,呼吸却被压得听不出动静,越是敏锐,他越明白自己的一吐一息都可能被当成破绽抓住,相比之下,白清延的抵挡显得如此迟钝狼狈,呼吸也愈发粗重,他的心神已经乱了,手下的动作自然是乱的,神剑无问御风的能力在他手中根本难以发挥。

…这个魔王,什么时候这么强大了?!

明明之前是可以和他五五开的,如今却被他死死压制,黑蛇天赋带来的流动力场甚至从惠及他人升级成了扰乱对手,他的五感都在近身搏击中慢慢下降,也许再过不久就要回到普通人的状态了!

下一秒,缚铩蓦地主动伸手抓住他的剑锋,左手伴随回身的动作迅速射出一只箭矢,白清延的视线随着箭矢飞去,只见白辛仁欲挟持顾临渊的手被箭矢一下子弹开,然而他也早有准备地在整条手臂上覆盖起一层磐岩来抵御他的箭,只不过原本流畅迅速的动作被这一下给打断,他的目的便暴露无遗。

顾临渊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游刃有余地躲开了他的手缚铩提供的视野令她可以从全方位清晰地观察到白辛仁的动作,原本还在担心他要利用自己的木灵根来远程攻击她,果然这家伙急了便直接上手了。

“怎么来偷袭人家,难道你自己洞府里的女修洗澡水不够了还想把我抓去吗?”她一边勉勉强强躲过老人的下一爪,一边大声嘲讽道。

白辛仁说不出话,只是下手变得更加狠辣。顾临渊瞥了眼缚铩的位置,竟被他抓下一把头发。

“操,老子的头发可是很宝贵的!”她又掐了个水盾,借助全知视野的影响专门往寸草不生的地方靠,白辛仁虽然是土木双灵根,却也没办法操纵岩石来抓住她的脚,只能咬着牙和她玩起猫鼠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