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刀锋蔓延向下,形成了一道火焰构筑的屏障,生生拦住了魔王军登上城楼的步伐,可那位置也很是微妙,竟一个士兵都没烧到,不过是拦住去路罢了。
“尔等,好自为之!”他甩下这句话便继续面向自己的儿子,刚才未说完的话此刻却又在面对他难看的脸色时难以出口。
----
作者嘚吧嘚:森林中有一个神秘的洞穴,里面关押着很多恶灵,有一个看守者守着洞穴,有一天一个青年找到了这个洞穴,正准备摁机关打开大门,守穴人连忙大喊:不要开穴,会变得不幸!
0240 第一百四十八章(2) 离经叛道
夜弼知道父亲崇尚力量,却也希望他能够在思想上真正认可他一次但他能够找谁举例呢?在种群至上的魔族里,谁不是按部就班地走上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呢?实在不愿拿魔王同他作比,毕竟相对于黑蛇,自己所受的苦难和绝望实在是少之又少、自己的生活实在是过于幸福,以至于他每每面对缚杀,心中都是一片不忍至于他在黑蛇身上找到了何种共鸣,又是如何感到不忍,他不能明说,可当缚杀潜意识里开始反抗蛇母时,他竟有那么一丝的惊喜,就好像从好友身上看见了真正的知音。
不过归根结底,黑蛇终究还是盘踞在王座上的黑蛇,他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蛇母,却还是始终在魔王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夜弼!”最先开口的竟是往常倔得和驴不二的父亲,白鹤猛然抬起头对上少年炽烈的目光,手中火焰仿佛受到同类的吸引而更是兴奋,“你可知对着干这么多年来,老子究竟烦你哪一点?”
无非是他不听父命擅自学医,也不愿习武练就一身腱子肉罢了…老生常谈的东西在狼族里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荒原上一步步发展过来的种群,崇尚力量他能理解,只是总要与时俱进,包容差异,父亲老了,不仅是牙齿弱了,连同他的思想也随之停留在了那个茹毛饮血的时代,白鹤不屑的也恰恰是这种并不文明的杀戮方式,他行医问道这么多年,哪怕没有武艺傍身也可以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什么都需要拳头来说话的。
夜弼也是这样回答他的。缚杀常说他和夜戮之间缺乏一些有效的沟通,可一旦面对就会剑拔弩张算什么有效,还不如问问那威风的大将军凭什么每次都要逼他走自己的老路,他累了,也倦了,跟父亲斗争的这么多年,如果今天不能打个痛快,也没办法收场吧。
灰狼再次举刀。
可他的眼神却不是这样说的,第一次,夜弼在其中看到了不同于凶狠冷漠倔强或是任何应该出现在大将军身上的情绪。
…他为什么要想: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