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汗。

不明白啊…哪怕走到了西京他也不能明白,为什么卫景任要那样对待他和卫鞘,明明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是卫鞘就像是一根稻草被他无情地丢在皇宫里了,如今更像是鸡肋一样要被他抛弃,他还记得卫景任那如古井无波的嘴脸,说着让他带兵直入西京的话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心平气和地去毁掉自己的亲儿子呢?

突兀闯入的呼喊声打破了他的沉思。

四面的百姓都被士兵赶开,乐师骑着矮马走在最前方,箫鼓伴随着马蹄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无需抬眸远望,在乐师的身后就是高大华丽的马车,外表镶金挂银,三层宝石缀着金丝做成门帘,隐约可以窥见其中男女的富态,马车由八匹穿绸的骏马拉着,旁侧还各有一列全副武装的骑兵,而马车后更是一长列雍容华贵的贵族男女和文臣武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安逸与欢乐。

卫卿不解但顺从地退到一旁,可还是被赶人的士兵给狠狠推了一把,本就破旧的衣服撞上身后的小摊,嘶啦一声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尚且料峭的春风便无情地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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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嘚吧嘚:“兄弟”。

0284 第一百七十章(2) 兄弟

他抬眸望去,恰与马车内的男人对上视线,后者正抱着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子,上上下下似在行着房事。女人唇红齿白,眉宇间除却娇媚还有一丝狂野性感,朝他瞥来的那一眼眉目传情,五官竟与故人有七分相似,让他唐突想起自己曾经的师弟…如果她完全恢复女儿身,是否也是这副动人模样。

“皇上,您瞧,那人是不是和您有几分相似呢?嗯~!”女人翘着屁股,垂下的珠帘遮住了股缝间晶莹的水光,她娇吟着、弯起腰刻意贴近最高贵的那个男人,嘴里的话分明是大逆不道的哪有后妃敢把皇帝同一个衣衫褴褛的普通男子作比呢?可卫鞘也并未有丝毫怒意,他甚至大笑着命人掀开珠帘,将女人又白净又柔软的丰乳肥臀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车队停了下来,皇帝就在青年的正前方,女人被他轻而易举地托在怀里,而从卫卿的角度来看,恰好可以看见那根插在女人身体里的阳具。

卫鞘看向他,突然不屑一顾地大笑起来。

“普人!”他的视线还是那般倨傲不羁,可是卫卿在他眼底看到的尽是迷雾与未知,他不知道是什么催化了眼前的兄长,他变了,变得不似童年里的他,哪怕把他推入井中,他的眼神也是阴鸷的、清醒的,卫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可是现在卫鞘不知道。

“这个女人大言不惭冒犯了你和我,她、一个低贱的女性,冒犯了你我这等高贵的男性,你说,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卫鞘问。

哪怕有士兵守在一旁,人群还是越围越多,尤其是男人们,他们抻着脖子想要看清这场由皇帝主导的闹剧,于是卫鞘大手一挥,让最外围的士兵全部散开,霎时,人们的起哄声愈发高涨:“干死她!干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卫卿没有说话。

卫鞘抬起一只手,女人便发了狠地抱紧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滑下去,皇帝似乎又被她所取悦,大笑着指向青年:“这是朕圈养在皇宫里的金丝雀,而朕是普人们的皇帝,普人们的奴隶才是这些雌性,所以朕的雌性就是所有普人们的雌性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确实没有认出此刻灰头土脸的卫卿,也不知是喜是悲,青年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越来越惨白,他的唇瓣颤抖着,喉咙哽咽着,最终低声道:“在下江卿…”

卫鞘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江卿是吧,看你这副样子,是第一次来西京?要知道皇帝的女人可是千金难买一夜,不过看你跟朕长得确实有几分神似,不妨就由你来操这个小贱货,让她知道知道我们男人的厉害。”

话音刚落,他的阳具就毫不留情地从女人身体里拔出,而原本在他身上承欢的女子就像一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般,丢向一旁沉默的卫卿,甚至淫水都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青年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