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披风,“你想走…?”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连同瞳孔都在剧烈收缩着,“不、你不能走……你知道了对不对?你知道”
“顾临渊在哪里?”青年毫不客气地打断道,“秦峰主,请问顾临渊在哪?”
顾临渊?顾临渊在……“我不知道,”她摇着头,可青年作势要离去,她又连忙拽紧他的衣角,“你、你是临渊的朋友吗?”
青年微微颔首,投下的目光似有几分冷意,可秦夜来早已习惯沈灼槐那般淬了毒似的视线,此番程度于她甚至是一种麻木。“我……”她强颜欢笑着指了指自己,“我也是她的朋友,是、是她最好的朋友,你……”“那秦峰主介意和我互相交换一个问题吗?”青年问。
秦夜来的脑海内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的片段,沈初茶告诉她的、“沈初茶”告诉她的,以及她自己偷听到的,一切的一切,她的神志在青年那一声“秦峰主”中回归自己的身体。
“你要对沈…副宗主做什么……”她怕极了,慌极了,此前对着母亲遗物说的话就好像一场梦,她醒了,可梦里的话被旁人听了去,如今成为了她最柔软的那根肋骨,令她任人揉搓不得开脱。
青年笑了笑。
“我想救顾临渊,而临渊此时定然和副宗主的胞弟在一起,”他背过手去,若有所思地抬高了下颔,“明日便是第一仗了,副宗主此时必然和他的胞弟在一起,那么要找到临渊,势必就要找到他的胞弟、进而追溯到您的丈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