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他等待了太久,终于等来了妻子的回问:“那…我们的孩子,还能保住吗?”
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迟钝如她、单纯如她,不会敏锐到这个地步,难道是有人向她透了口风?
“当然,”沈初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欺骗她,“我们一家三口,会在神界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我保证。”
话锋一转,他问道:“是有人告诉你什么吗?是朝音?”他看向帐外,年轻道修笔挺的身姿伫立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这副身躯被两股相斥的力量浸泡太久,已然有些力不从心。
秦夜来连忙摇头:“不、不是他,没有人告诉我什么,只是我…有些不好的预感而已。”她顿了顿,踟蹰着四处张望片刻,终于又嗫嚅着开口道:“濮瑾,小心那个司马宣……”
司马宣?流银翎王!
沈初茶立刻抓紧她的肩膀,“他怎么了?”
秦夜来也说不上来,毕竟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司马宣就是对他不利,可很明显他并没有支持沈初茶的心思,与其说是威胁,更像是看客。“我…我就是看到他用冰,可我的水灵根没有响应他的法术,那么他使用的就绝不是道修的法术,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