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琢愣了愣:“你……”
顾爵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打算:“看到你没穿衣服, 我不为所动, 不就成太监了?当然”他止住话,手在下颚处轻抚,盯着薄琢, 唇角浅浅勾起,“我记得你说的休息两天,我也不准备做太过。”
“你现在讲出来是想怎么样?”薄琢下意识攥紧了裤腿,对方大可以藏着心思,等到事成定局时,他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这会儿告诉他,只会令他提早防备,难道还有其他的想法?
顾爵:“让你看看真实的我。”
“……那我是知道的。”不然我干嘛那样想?薄琢方才说相信对方为人,仅仅是为了稳住顾爵, 担心惹人逆反。
顾爵立时明白他的意思:“好啊,学会撒谎骗我了。”
薄琢无言以对, 他又不是圣人,在能给自己争取利益前, 自然会使用一些无伤大雅的谎言。
至少弥天大谎他还未有过。
顾爵:“也是,你以前混的地方,不会哄顾客的话,哪能赚钱。”
薄琢预感不好。
“说说看,你哄过多少人?”
他的预感成为现实,薄琢不知该抱何种情绪对待。
顾爵见他不语,眉梢一挑:“怎么,问你点问题,你就回答不上来?”
薄琢收拾起复杂的心情,摇头,别又把人点炸了:“不记得了。”
顾爵反问:“不记得?”
“嗯,不记得。”薄琢的口吻突然变得有些冷漠薄情,“过去四五年,又不是我重要的人,我记来做什么。”
顾爵却是听得满意,转瞬又觉不快,懊恼在薄琢落风尘时,他不在,倒是让些不三不四的人占尽便宜。
门外响起两道“笃笃”声。
庄内备好的食物送来了,薄琢与顾爵暂时停止交谈。
两人安安静静吃了顿饭。
“出去看看风景,再去泡温泉?”顾爵提议。
薄琢放下筷子,他吃得差不多,晚饭不宜吃太饱,他还要上镜,胖了可不行:“可以。”
顾爵:“走吧。”
薄琢跟在顾爵身边,不期然想到稍后的温泉,对方都直言会干些别的事,他要不要考虑一下对策?
他们沿着长廊走到连接两栋楼的一条雕楼栏杆的拱廊中,能够看见天空,稀疏星辰闪烁在浓云中,鼻息间嗅闻到的风,浸满山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