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冲击刺激起薄琢的神经,直到一束白光划过大脑中枢,薄琢咬不住柔软的衣服布料,全身倒进顾爵怀中。

等稍微缓过神,薄琢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只是被对方……就……

顾爵似乎也挺意外:“老婆,你忍了很久怎么不说,现在我还没做什么,你就不行了,接下来可怎么办?”

薄琢面红耳赤,嗓音微哑:“你少废话。”

顾爵轻轻眯眼,听到薄琢的闷哼后,嘴角上扬:“我专心。”

薄琢咬唇,抑制住可能出口的声音,他不想再听到。

顾爵低头吻住他,不让他虐待自己的唇。

略带薄茧的手指短暂离开他的身前,沿着细腻的皮肤滑到腰际。

按在腰窝摩挲一会儿。

薄琢挺直了腰,他想推开吻着他不停的人,可刚一行动,就被卷住舌凶狠地吮吸,仿佛要把他这个人都吸进肚子里。

对方顺着他开启的牙关钻入喉腔。

薄琢忍不住躲,可他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

他好像期盼着这样的对待。

顾爵眼中掠过暗光,慢条斯理地巡视着他,就是不给一个痛快。

“让我……”薄琢脱离开顾爵的吻后,第一句话便是哀求,从未想过依靠自己来解决。

不过,即使是让他自己来,可能也无法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顾爵啄了啄薄琢红肿的唇瓣:“你该叫我什么?”

“……哥哥。”薄琢在长久得不到解放下,眼角洇起淡淡的泪意。

顾爵亲亲薄琢滚动的喉结:“不是这个。”

默然瞬息。

薄琢迟钝的大脑浮现出还有什么的困惑,但折磨着他的酥痒越发严重,他想起对方总是叫他老婆,那他应该叫对方

“老公。”

顾爵咬住薄琢颈上突出的骨节,蕴着愉悦的低音,徐声夸奖:“好乖。”

薄琢感觉到滚滚热意灼烧着自己的皮肤,他有点恼,有点怒。

顾爵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