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戳穿,同样敷衍。

顾爵抬起手靠近薄琢的脸,薄琢微微偏头,然而他没有感觉到触碰。

顾爵捻起挂在薄琢鬓角的绒毛,拇指与食指指腹碾磨,细长绒毛便从他手中飘浮进空气里,直到肉眼不可见。

薄琢抿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