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位效果不大。”

温稚瞬间想到护士的手劲,再看一眼陈明洲布满青筋的手掌,下意识想拒绝,可耳边再次传来陈明洲的声音:“嫂子,我可以吗?”

‘不可以’三个字温稚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低“嗯”了声,心有余悸道:“可不可以轻一点?”

男人声音有几分沙哑:“我尽量。”

外面天色近暗,残阳透过窗户照进来,零零散散的洒在温稚身上,将她脸颊照的通红,她看着陈明洲洗完手进来,男人挽起袖子,往手心倒了点药油走到她身侧:“嫂子,你把头发掀起来。”

温稚紧张的“哦”了下,将头发捋到一边,露出雪白纤细的后颈。

陈明洲低哑道:“嫂子,得罪了。”

温稚莫名的坐直了身子,手指紧张的揪着裤子面条,衣领被陈明洲的手指翻进去,男人粗粝的手指擦过她的皮肤,惹的温稚身子颤了几下。

陈明洲扫了眼温稚通红的脸颊,继续将她的衣领往下卷了卷。

女人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眼底,连带着脖颈两侧的小肩也露出来一点,陈明洲喉结动了动,眼底慢慢被一股浓黑的暗涩侵袭。

“嫂子,我动手了。”

温稚咬紧嘴唇,那股痛感还记忆犹新:“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