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面,闻言,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
男人问:“户口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温稚:“办好了。”
她吃了一口面,微微皱眉看向陈明洲:“面好像有一点咸了是不是?”
她刚才炒菜太急了,好像盐放多了。
男人低头吃了一大口面:“我觉得不错。”
温稚:……
她吃着都咸。
吃过饭陈明洲就去厂里了,温稚下午在家又把陈明洲昨晚教她的书本读了好几遍,然后把那四页也抄了一遍,每抄一个字就读好几遍。
陶芳那边连着干了好几天活,她干的不太熟练,竹条把手指割破了好几道,温稚没敢让她碰水,家里的饭都是她在做,不过衣服陈明洲现在没怎么让她洗,每次等她要洗衣服的时候,都被男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