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屋外传来陶芳的拍门声:“小稚,你咋了?小稚。”
温稚怔怔起身,恍惚的看着熟悉的屋子,又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整齐的衣服和平整的被褥,这才惊觉刚才一切都是梦。
她竟然梦见小叔子强迫她做那种有悖常伦的事。
温稚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脖子根,陶芳还在叫她,温稚赶忙回应:“妈,我做了个噩梦,没事了。”
陶芳这才放心:“醒了就赶紧起了,早饭快做好了。”
温稚:“好。”
她拍了拍脸蛋,驱散脸颊的红意,尽量逼自己忘掉刚才的梦。
温稚出来时陶芳已经把饭菜端到桌上了,陈明洲屋门大开着,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屋里屋外都不见他的人影,没等她问呢,陶芳先说了:“明洲天不亮就和你魏叔走了,说是去省里开会,估摸着天黑才回来。”
从青州市到省里有一趟火车,是早上六点的火车,坐三个小时到省里,下午还有一趟回来的。
吃过早饭陶芳和黄雯去上工了,温稚上午去了温丽那,刚到公职家属院才反应过来,二姐应该去上班了,她又转头去食堂找大姐,没成想在门口碰见了温静和温丽。
温静扶着温丽,温丽脸色有些苍白,一只手还捂着肚子。
温稚急忙上前扶住她:“二姐,你怎么了?”
温丽难受不想说话,温静替她说:“老二今天早上下楼梯摔了一跤,叫嚷着肚子疼,我带她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温稚心里咯噔一下:“孩子有没有事?”
温静摇头:“医生说没大事,不过医生说让老二在床上静养,这段时间别有剧烈的走动。”
温稚松了口气,和温静扶着温丽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