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他看着陶芳带着温稚去了水房,便跟着过去,借着洗手的名义走到温稚身侧,垂眸看着她指尖不断冒出的鲜血,陈明洲眸底是肉眼可见的心疼,男人喉结动了动,对陶芳说:“妈,我带嫂子去卫生所包扎一下。”

陶芳也被那道深口子吓着了:“那你们快去。”

温稚想说不用,陶芳直接把她推搡出去:“快去快去,口子这么深,必须得包起来,心在天热,伤口要是不好好处理,发炎化脓了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温稚手指还在流血,陈明洲先用纱布简单为温稚包扎了一下,然后带她去卫生所。

卫生所离机械厂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温稚疼的小脸都快皱在一起了,尤其坐在凳子上,等医生将药水涂抹在伤口时,温稚疼的浑身抖了抖,手臂忽然一紧,她在疼痛中抬头看了眼,陈明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男人手掌轻轻握住她的手臂,似乎想给予她胆气。

温稚脸颊莫名的一红,身子也下意识往前倾了倾,想要离陈明洲远一些。

陈明洲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男人眼里闪过几分失落,却没有松手,而是收紧了几分力道,没让温稚再远离他半分。

一直到手指包扎好陈明洲才松开温稚。

两人离开卫生所,温稚一路上都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是有心事还是手指疼的。

“嫂子。”

陈明洲叫住温稚,温稚没抬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