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灭烟头,脚尖在地上磨了又磨,直到把烟踩的扁的不成样子才抬脚,他脸上的胡茬上午就刮了,这会又感觉有了上午那会沧桑的感觉。
“行。”
顾辉说了声,续道:“你做事向来有谱,只是这件事关系到温稚在家属院的名声,你要是想和她走下去,这些事你都要想清楚,你们在一起之后会面对什么,你都要考虑到。”
陈明洲:“我知道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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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也在温丽家,三姐妹一下午都在家里待着说话。
老大老二知道温稚后天要跟着小叔子下乡,生怕她吃苦。
温稚笑道:“一点都不苦,陈明洲说乡下有个记工的工作给我留着,我过去就是动动笔杆子的事。”
温静知道陈明洲一直在教老三认字,想到有一天她三妹也可以靠笔杆子挣钱,温静就觉得打心里自豪,温丽也嘱咐温稚:“乡下不比市里,要什么缺什么,你该备的东西都备着,乡下也不安全,庄稼地有多,要是遇到坏人喊人都喊不到,你多操点心,下了工就待在宿舍哪也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