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情时,更觉得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泛着细细密密的酸疼,她没细想这种没来由冲上来的感觉,等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温稚再一次试探的抽手。
不过依旧没抽-动。
反倒陈明洲睁开眼,眼底的红血丝好像更多了。
“嫂子,我很困,能再陪我半小时吗?”
他声音又低又哑,竟无端让温稚心里升出几分心疼。
她没敢看陈明洲,犹豫了一会才小声应道:“好。”
陈明洲闭上眼,遮住眸底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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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忙活的日子对于温稚来说过得很充实。
一连七八天,温稚越干越起劲,也和对面的几个女知青熟了些。
晚上下工,邓洁跑到温稚边上,羡慕道:“温同志,你丈夫对你真体贴,一下乡就给你买了个洗澡用的木盆,我看每次吃过饭他都抢着把碗筷端走,都不让你碰,你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一个丈夫的?”
温稚:……
她能不能说,那不是她丈夫,是她丈夫的弟弟。
这话温稚还真不敢说。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就、就相亲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