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用手背试了试碗边的温度。
是凉的。
看着像是早上做的饭还没人动。
陈明洲眉峰一凛,几步走到温稚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嫂子,你在屋里吗?”
里面没人应声。
陈明洲手掌覆在门上,又问了一声,里面还是没人应声,男人薄唇微抿了一瞬,伸手推开屋门,只见屋里的窗帘还拉着,床上被子塌着,要不是看到窗沿上搭着一缕头发,陈明洲险些以为床上没人。
他几步走到床前,隔着被子轻轻推了推:“嫂子,醒醒。”
床上的人不舒服的哼了声,听声音有些不太对劲,陈明洲也顾不了那么多分寸,掀开被子一角便看到温稚布满薄汗的小脸,额前的头发都湿透了,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秀气的眉毛痛苦的皱在一起,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她咬的很重,都能看见下唇紫青的牙印。
陈明洲脸色微变,伸手探了探温稚的额头,是凉的,没发烧。
他扯开被子,一手穿过温稚的后颈,手掌扣住女人的肩膀,另一只手臂贴着床单穿过温稚的腿弯,刚把人抱起来就看见床上的一小滩血,刺目的红让陈明洲呼吸一滞。
他抱起温稚快步出门,快到大门口时,怀里的人醒了过来,双手无力地拽着陈明洲胸前的衣服,声音虚弱的厉害:“我……我没事,你放我下来。”
温稚也是被忽然凌空的失重感惊醒的,她庆幸自己及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