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形几乎堵住了矮小的门框。

他垂眸看了眼温稚的轻抿的唇畔,微挑了下眉问道。

“嫂子,在外屋还是在你屋里?”

温稚怕在外屋被婆婆看见了误会:“在我屋。”

她侧身让陈明洲进来,看了眼婆婆关着的屋门,犹豫了一会,将屋门虚掩上,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看到陈明洲将洗脚盆放在她脚边,他单膝半跪在她对面,微低着头,等着她脱掉鞋袜。

陈明洲从兜里拿出下午去卫生所买的红药水,拧开药瓶,将红药水倒在掌心。

温稚见状,弯腰脱掉鞋袜,将裤腿挽上去一点,正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男人已经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宽大的手掌握住那截细小的腕骨,白皙的肌肤贴合着他的手指。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浸着红药水的手掌覆在温稚脚腕上,手指稍一用力,坐在床边的女人就猛地绷紧了脚趾,陈明洲视线在温稚绷紧的小腿上掠过,漆黑的眸似乎比方才更浓了。

他说:“嫂子,你放松点,不然会很疼。”

温稚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揪着床单,轻轻“嗯”了一声。

她也想放松点,可是陈明洲的手劲太大了,捏的她脚疼的厉害。

他昨晚说明天捏脚没那么疼,是骗她的!

太疼了,连着左边一条腿都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