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陈明洲抿紧薄唇,估计他昨晚醉酒后对嫂子做了些过分的举动,吓着嫂子了,想到昨晚那双湿漉漉祈求的眼睛望着他,陈明洲皱紧眉,打算向嫂子好好解释一下道个歉,免得嫂子以后见了他总是躲着。
“嫂子,昨晚的事……”
“我饿了!”
陈明洲刚起了个头,紧闭的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温稚手指死死抓着门框,看到男人眉眼间闪过的错愕,续道:“我……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她从门缝边上挤过去跑到外面,给自己捞了半碗面条浇上西红柿卤,端着碗进来坐在桌上,全程低着头搅拌面条吃面,一次也没抬过头。
陈明洲:……
男人的话堵在喉咙,他坐在温稚对面,吃了两口面便抬头看一眼温稚,温稚能感觉到盘旋在她头顶的视线,让她有种如芒在刺的感觉。
她害怕陈明洲提起昨晚的事。
一旦这层薄膜-破开,她连最后的一丝脸面都没了。
温稚这次吃饭的速度特别快,完全是囫囵吞下去的,她吃完就把碗筷放到外面,回屋前对陈明洲说:“你吃完把碗筷放那,我一会出来洗。”
她关上屋门,后背靠在冰冷的木门上,心跳的特别快,好像下一秒都能蹦到嗓子眼。
温稚甚至能感觉到陈明洲的视线穿过木门定格在她身上。
屋外,陈明洲端起碗呼噜几口吃完,把碗筷拿到水房洗干净,回来时又看了眼温稚关着的屋门,说了句:“嫂子,我去厂里了。”
温稚听到外屋的关门声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打开门悄悄往外看了眼,屋门关着,屋里面没有陈明洲的踪影,她出去准备洗锅碗,发现陈明洲已经洗完了,于是回屋继续给婆婆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