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避免与温稚再有肢体接触。

温稚也反应过来,刷一下直起身往旁边挪了好几步, 一下子与陈明洲拉出一截子的距离,她后背抵在柜子上,手心发烫的蜷缩起手指,脸颊火烧火烧的,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站稳, 你、你别误会!”

说完又紧紧的咬住唇,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陈明洲咳了声,看着缩在门后面的温稚, 眉眼里不自觉染上一抹柔意:“我知道。”他岔开话题, 缓解眼下的尴尬:“我看你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你去哪了?”

温稚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心虚的眨了眨眼, 还真忘了刚才的尴尬, 小声的扯了个谎说:“我刚刚去上厕所了。”

她往旁边挪了两步, 续道:“我先去睡了。”

说完就跑回了自己屋子。

陈明洲看着那扇紧闭的屋门,眸底浸出几分笑意。

屋里面, 温稚缓了缓剧烈跳动的心脏,她低头看了眼两只手,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抹滚烫坚-硬的触感,她羞耻的闭上眼,心里暗骂自己又蠢又笨,每一次倒霉的一面都能被陈明洲撞上。

屋外响起脚步声,没一会对面又响起关门的声音。

应该是陈明洲回屋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知不知道她和杨慧姐偷偷跑去黑市的事?

温稚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觉得他应该不知道,不然刚才那会也不会问她干什么去了,想到这,温稚才松了口气,她钻到被窝翻了个身没多会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依旧是被黄雯的大嗓门吵醒的。

这个点许多人都齐了,走廊里打招呼的,做饭的,又是一片崭新的烟火气。

温稚起来帮陶芳一起做早饭,她看到从水房过来的陈明洲,男人穿着白色衬衫,衬衫下摆松散的系在裤腰带里,肩宽窄腰,双腿修长笔直,胸膛健硕,温稚一见他就想起昨晚手心按在对方胸肌上的触感。

她登时低下头,连眼神都不敢乱晃。

吃过早饭,陶芳和黄雯去了木材厂,木材厂离机械厂有些远,和去青山广场的距离差不多,但好在木材厂有食堂,陶芳和黄雯中午在木材厂食堂吃,就没回来,温稚中午只需要做她和陈明洲的饭就好。

家里没盐了,温稚去了一趟供销社,刚买好盐准备出去,忽的听见进来两个暖瓶厂的工人正说着暖瓶厂赵家的事。

“那赵鹏真不是个东西,他娘也不是好玩意,活该她是个寡妇。”

“可不是吗,母子两愣是把媳妇赶出去,赵鹏那个畜生前脚刚跟他媳妇离婚,后脚就跟老牛家的女儿搞一起去了,他们也不怕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