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她抬头看了眼低着头写字的陈明洲,男人握着钢笔的手指修长有力,他左手带着全钢手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分开了些,黑色的皮带扣上反射着暖黄的光点。
温稚瞬间想到了那晚陈明洲喝醉时将她压在门板上。
一直硌着的她的东西,就是这个皮带扣。
她下意识的移开眼看向别处,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钢笔摩擦在纸上的声音。
陈明洲问:“赵鹏和牛副主任在偷卖什么?”
温稚:“他们偷拿厂里的暖水瓶去隔壁的黑市卖,卖了好久了。”
陈明洲:“这两人有互相合作吗?”
温稚摇头:“大姐没说,我也不知道。”
陈明洲掀眼皮看了眼温稚,男人没再问下去,低着头继续写字。
过了一会,他将写好的举报信推到温稚面前:“嫂子看看。”
温稚顿时窘迫的捏紧手指:“我不认识字。”
陈明洲好像并没有惊讶:“抱歉,是我忘了。”
他将举报信收起来:“举报的事交给我,剩下的你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