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过来看看就走。”
考虑到原主的信誉问题,池回也没法直接告诉对方自己“不孕”,心情复杂地放下手机,黑发青年点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足够平静。
“很紧张吗?不然我先劝他们回去?”牛皮糖似的从背后拥住对方,霍绍钧将下巴搁在青年肩上,联想到自己在成结时的放纵,他颇有些后悔地嘟囔,“说心里话,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但是如果他能像宝贝这么可爱,我就勉强接受他的存在。”
事到如今,他只能埋怨被**冲昏头脑的自己忘做措施,然而木已成舟,无论再怎么懊恼,霍二少都舍不得让对方吃药。
生怕青年误会自己的话,他又急急忙忙地补充:“我的意思是,只要和你有关,我都会负责、都会喜欢。”
早就习惯对方刻在灵魂深处的独占欲,池回倒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感觉,在发情期那样特殊的情况下,别说是霍绍钧,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避孕的事情。
“我知道,”安抚般地顺着男人头上翘起的乱发,池回轻轻推了推对方,“快去洗漱,你总不能穿着睡衣下楼。”
“不要,”双臂收拢,一刻也不想松开怀里香香软软的“蜜桃抱枕”,贪恋温存的霍绍钧强词夺理道,“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讲究。”
然而,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霍二少头上却还担着个妻管严的名号,在黑发青年的督促威胁之下,高大英俊的Alpha不敢耍赖,终究还是摇起白旗乖乖认输。
与池回先前预想的情况不同,霍父霍母这次到访并未提起怀孕的事情,他们急匆匆地掐着时间赶来,只是想劝诫小儿老实收心承担责任,同时也给青年一个保证。
毕竟在ABO这个相对失衡的性别体系中,在发情期被完整标记的Omega,几乎不可能再去接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
尽管现在已经有去除腺体的手术来让Omega恢复自由,但归根结底,那终究还是一种会带来痛苦导致残缺的下策。
Alpha可以肆无忌惮地多次标记,Omega却必须因为生理限制保持忠贞,正是清楚其中的不公,同为Omega的霍母才会拽着丈夫,尽量严肃地去给小儿子上课。
“我对他是认真的。”早就猜到老爸把自己单独叫到书房要谈什么,霍绍钧斩钉截铁地给出保证。
知道对方二十多年来从未乱搞过AO关系,霍父心中稍定,面上却依旧不为所动:“你还年轻。”
在老一辈眼中,年轻往往代表没有定性,哪怕以订婚那日为起始,自家儿子满打满算也只和殷越相处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