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出声,语气平淡到近乎冷漠。

虞词走了进去。

陆修林住的单间,目光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唯一的颜色居然还是陆修林的头发,黑到发灰。

虞词拉了根板凳坐下来,在病床边上什么都不做。活着与死亡,失去自由相差不大。

他默了良久,在病房内扫视一圈,没有一点尖锐的利器。

“你助理还真大胆,他不怕我再次下手吗?”

虞词当时杀他的心坚决,若不是突然闯进来的几人,这会儿虞词应该不是在病房,而是在监狱,等待法院最后的裁判。

他不会为杀人而辩解,那是事实。

他只需要把整个过程原封不动地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