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声,“可以澜/生。”

总不能让爹抱着去茅厕,被人看见要笑话的。

解决完人生大事,杨青青快速刷牙,吃早饭,填饱肚子后觉得终于活过来了。

这两天高烧低烧的把她折腾坏了,夜里都不安稳,噩梦春梦连番来,想到昨晚梦里的零星碎片,她耳根又有些热,捏住耳朵揉了揉,又揉了揉,忍不住偷偷朝他看过去。

爹的眼睛好亮,鼻子也很挺,嘴唇……也特别好看,再往下,是起伏的胸膛,秋收的时候他们都光着膀子她也是看到过的,爹胸前码着好些块肌肉,统一泛着蜜色,看上去特别漂亮,再往下,隐约可见好大的一团。

杨青青目光像被烫到了,又揉了揉脸,那里她摸过,大概能猜出形状,却始终没有亲眼看到,连梦里都没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杨青青暗暗啐了一口,觉得自己忒不知羞,竟然在臆想爹的身体。

“怎么了?”他见她就不说话,看了过来。

杨青青迅速摇头,甚至没敢看他。杨雄眉头微挑,垂眸沉思,就算不记得了,但她刚刚是在看他的身体没错吧?

父女俩之间的氛围有些奇奇怪怪,迟钝如杨青青也觉得今天的爹有哪里不一样了,但要让她举例,她又说不上来。

这两天睡的实在太多,杨青青不想刚吃饱又躺床上了,就让爹把矮脚竹椅搬出来,打算坐院子里晒会儿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