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结能力应该大大提升了才对。
可这次,他解不开,死结外侧的每一根绳都松开试了,试了很久很久,反而让这个结越来越大了。
这个结好像没有线头。
晚上,顾商被喂着吃了药和粥,十点不到,就被赶上了床。他睡不着,看着阳台那一侧的花发呆。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按时吃药,他的胃痛得不是很频繁了。
江堰睡在离顾商很远的位置,两人之间隔了两个身位他主动分开的,不然顾商不肯睡。
一般人挣扎得精疲力尽可能就将就着睡了。
顾商偏不,他脾气倔得不行,从来不做低头那一方。
时间一点点流逝,另一个人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见,但存在感强得令人无法忽视。顾商烦躁地在心里催促自己睡着,他越着急便越焦虑。
不知几点,身体都躺僵了的顾商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长期睡眠不足让他变得暴躁易怒,一点点噪音都让他心烦意乱,他皱眉看过去。
江堰脱掉了上衣,正跨在他身上,月色打在光裸的身体上,明暗交界线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