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能同时喜欢两个人?”

“不能。”

“那你现在喜欢我就行了,可以把照片扔了吗?”还小心地征求他的意见。

哎,她又把自己说服了。

陈路周没接话,好像还挺舍不得,靠在门上静静打量她,纠结地拧着眉,略一沉思,痛定思痛下,吊儿郎当地给了一个让她更解恨的建议:“要不,一了百了,干脆烧了吧?”

徐栀非常友好且迅速地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借你。”

陈路周一愣,“你还抽烟?”

“no,”徐栀晃了晃食指,“真戒了,刚不是给韦主任开红酒吗,用打火机开的,开完就顺手放兜里了。”

“行。”

陈路周转身去房间拿钱包,又从厨房假模假式地拿了个碗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碗放在茶几上。

徐栀以不变应万变,靠着沙发,眼角冷冷地垂着。

陈路周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啪”一下摁亮打火机,那小火苗腾空窜起,在空气中带起一抹烟油味,看都没看,就直接对着照片的一角作势要点上去,瞧着可真是个寡情的渣男。

徐栀这会儿眼睛微微一眯。

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照片拍得很糊,大礼堂讲台上的女孩子几乎是看不清脸的,她刚刚隐隐瞄到照片边角位置有个拍了半截的红色横幅车中学开学典礼。

车字只拍了个半个,但依稀能认出来,车?军?

她蓦然想起一些事情来,“是睿军?”

见某人不为所动,徐栀急了,去抢照片,“靠,陈路周,是暑假睿军高三的开学典礼?”

那时候老曲让她回去演讲,最后磨了一个暑假的演讲稿还是陈路周逐字逐句改的,改到最后徐栀都懒得改了,稿子都是他写的。

“是吗?”现在换他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挂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开始拿乔了,“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