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折被他捏得又湿又皱,冷意爬上心头,他突然抬手给了自己重重一巴掌。

耳边轰隆轰隆,像开过一辆火车。

许久后,卓刚终于褪去耳鸣。

他听到街坊邻居正在谈论人群中一位少年。

卓刚这才注意到,离女人不远的地方,话题中的少年站在那,宛如一棵孤松。

他安静,挺拔,麻木,脸上沾着妖冶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