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警察?”

赌场行政层的办公室里,谢之屿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指尖的烟燃着一点猩红。他在几根手指间来回翻转着烟,一口没抽,就这么把玩着,随后面色冷淡地看一眼对方:“我十七岁就在何家了,我这条件能当上警察,说明国家真的很缺人。”

老头和何氿出事后,赌场生意连带受到影响,家里其他人暂时不敢碰。

唯有长子何诚接手。